。也許在俊德酒店,只有潘萍和羅大樺才有這樣的超白金待遇。
王龍和曹吉昌今天也在享受超白金待遇。菜式和環境都是一流,服務也是全面周到。曹吉昌還是猛喝酒,他在用酒精掩飾一種發自內心的膽怯。
羅大樺還是那副淡淡的表情,養尊處優的樣子,高高在上的神情。保養很好的臉上,一點皺紋都沒有,要不是他那套價值十幾萬的西服和原本知道他是這裡的老總。恐怕,王龍和曹吉昌也會把他當成那種假裝紳士,酸氣十足,卻沒有一點內涵的**。
酒過三巡,羅大樺的臉上終於泛起了一絲笑容。只是王龍和曹吉昌都不會相信那種笑容是真誠的。羅大樺點著一支菸,輕吸了一口,把煙放在菸缸上。看著王龍,看了足足半分鐘。
羅大樺緩緩道:“你叫什麼名字?不管你願不願說,我很想知道能和俊德集團作對的人的真實姓名。”
王龍笑道:“我叫王龍。”
羅大樺微笑道:“王龍很好的名字。”
羅大樺見王龍不說話,沉默了片刻之後把弄著那把紫砂茶壺,緩緩道:“王龍,你到底想要什麼?多少錢?”
王龍道:“我不要錢,也許你可以叫羅捷才來見我,讓他告訴我華西教的總部所在。我想,我沒有和你繼續談下去的必要了。”
羅大樺嘆了口氣道:“他不會見你的,但你一定會逼他來見你,是嗎?”
王龍笑道:“羅總,聰明。我想我該走了,曹吉昌,走吧。再見,羅總。”
說完,毫不猶豫的帶著曹吉昌離開了這裡。
這幾天,曹吉昌具體地打探出羅大樺的出入規律,星期一到星期四,他會在俊德酒店,星期五到星期天他會在莊園或者到外地。他和潘萍其中一個一定會在酒店,或者兩個都會在。
今天是星期三,潘萍不在,那麼她會在家嗎?
王龍想去看看那個可愛的小妃。於是駕車向西北角馳去。
把車停在了馬路上,沒有開進小區。直接繞到了山後,**步一陣快速地輕滑,輕車熟路地進入了。
潘萍家沒有人。
王龍決定等她,到下午五點不回家就返回,趁那個時間去莊園看看地形。下午的五點是人最倦怠防範最鬆懈的時候。他打算到莊園的另一面去看看,也許可以從那裡潛進去。
王龍泡了杯茶,坐在那天的位置上喝茶,優哉優哉地閉目養神。
門開了,王龍在動靜響起的瞬間閃身進了客廳。進來的是潘萍和送她進來的司機。他不想讓人看見自己經常出入潘萍的家。女人在這個世界上很難,特別是這種人們眼中的女強人。她們是頂著謠言和唾沫星子成長起來的,最好不要再給潘萍添什麼多餘的麻煩了。
沒有驚奇,只有喜悅。無論是潘萍還是小妃。
小妃居然用一個王龍意想不到的姿勢,直接躍起,雙手鉤住他的脖子,雙腳一下盤踞在他的腰間。
王龍此刻突然想起了這個最常見**的姿勢。王龍不禁邪邪地對著潘萍笑了笑。
潘萍看見王龍的笑容,臉微微地紅了一下。少婦微紅的臉,隱藏了多少嬌媚與羞澀。看著這副絕美的圖畫讓王龍不禁有些痴迷起來。
小妃是不會讓王龍的迷醉維持下去的,大人內心的慌亂和猜想永遠不會在她眼中變得重要。孩子,純的像一張紙,沒有墨跡,沒有心機。
小妃上幼兒園,每天潘萍都會去接她。小妃開始喋喋不休地和王龍講起幼兒園裡所有高興和不高興的事。她的小嘴把所有對於王龍很陌生的名字串起來,編織成故事。王龍很有興致地聽著。
潘萍執意要留下王龍吃頓飯。打電話到俊德酒店訂了一桌菜,要他們送過來。潘萍解釋道,自從她進入俊德集團的那天開始,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