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
他的輪椅車正進到生門,天蓬與震三宮重合。當其時,全陣之中,當數他所在位置氣運最旺,就連躲在杜門中的李承運都無法與之相比。
“我生者相!”
數百名紀家軍將士頓時穩住了陣腳,士氣大振。
“克我者囚!”
那刺客只覺周圍陰風陣陣,這聲音明明離著自己很近。就在眼前,可他的雙腳卻好像被千斤重的鐵索縛住,挪動一小步也需拿出吃奶的力氣來。
“我克者死!”
話音未落。數杆長槍由正面刺中那刺客。
“啊!”刺客嘶吼一聲,不退反進,一挺身間,槍頭竟未能刺進肉去。反到迫得槍身像弓一樣彎了起來。“砰”“砰”,接連折斷了兩根。
杜元樸倒抽了口寒氣。
旁邊一名親兵隊長眼疾手快,手起刀落,正斬在對方脖頸上。
鮮血噴濺而出,刺客向後摔倒,登時被紀家軍計程車兵們好一通戳刺。
直到他斷氣,大家這才鬆了口氣,杜元樸望著那死人久久未語。暗道:“難怪這些人肆無忌憚地行刺,連將軍那裡都險些得了手。原來一個個武藝都如此高強。”
他這裡暗自心驚,可在白雲塢那些等著裡應外合的人看來,保護李承運的這些紀家軍更是高深莫測。
以至於往城頭上撲來的幾個白雲塢眾竟然心生遲疑,因這一緩,被守城官兵亂箭射了回去。
雖然贏了這次交鋒,李承運、米景陽等人卻全都不敢掉以輕心。
這才剛剛開始,不要說堅持到傍晚,連天亮都還早,城下吉魯國大軍已是越聚越多,天黑加上不了解吉魯軍中習慣,只遙遙看著軍中戰旗招展,卻不知來的是哪個。
很快敵人繞著城散開來,兵分幾路往東、南兩處城門而去。
數萬大軍圍困離水城。
米景陽也開始往其它城門派遣人手,既然杜元樸這隊人馬戰鬥力如此之強,留他們在此保護李承運足矣。
杜元樸命這支紀家軍先幫著守城,悄聲對李承運道:“國公爺,我們怕是要有麻煩了。”
李承運收回目光,望了望他:“杜先生的意思是說,還有更大的麻煩在後頭?”
杜元樸微微頷首。
李承運沒當一回事,笑道:“若沒有你們,我這會兒估計著早就破罐子破摔了,說來聽聽吧,我看還有什麼能麻煩過被吉魯人攻進城裡來。”
杜元樸坐在輪椅上挺直了身體,儘量湊近他耳邊:“鍾天政!”
李承運目光一凝:“他要來撿便宜?”
杜元樸悄聲道:“國公爺,咱們現在太缺人手了,就算姓鐘的不來趁火打劫,怕也很難守到天黑。卑職想了個權宜之計,可不可行,還需得國公爺您來定奪……”
李承運面色凝重,聽杜元樸如此這般說完,沉吟片刻,點了點頭。
離水縣衙大牢。
這幾年離水治安狀況良好,尤其是李承運來了之後,各地官紳豪強爭相來投,給離水帶來大筆財富。
這些外來戶還處在夾著尾巴好好表現時期,城裡雖然擁擠,老百姓不缺賺錢的機會,衣食無憂,鋌而走險的就少了,整座大牢關的不是觸犯律法的犯人,而是東夷和列登戰俘。
能關在這裡的,都有一定身份地位,鐵索纏身,在李承運定下怎麼處置這些人之前,先由官府養著他們。
普通兵卒太多,關在兵營裡集中看管。
怎麼安置從白州抓回來的這些俘虜,曾叫紀南棠等人頭疼了好長一段時間。
近萬人吃喝拉撒可是大問題,若是白養著,豈不是便宜了這些狗強盜。
後來索性安排他們去造船、修碼頭,紀家軍派人在邊上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