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球。
再一想,又覺得是她亂想了,冷漠很多時候再怎麼一根筋,畢竟是人;小白再怎麼通人性,畢竟是頭老虎,一個人怎麼會被一頭老虎抓住把柄。
後來她才知道,她的第一感覺還真是準的,冷漠真有把柄落在了小白手裡,這個所謂的把柄,讓她捧腹大笑了半天。
小白是不會說話,也不會寫字,但是,它有爪子啊,而且會用爪子畫畫。
別人怎麼看一頭會畫畫的老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對冷漠來說,一頭會畫畫表達意思的老虎實在是太可怕了。
話說,他一個大活人,現在和小白的關係也在慢慢緩和,有的時候一人一虎還會聯手欺負一下謝林,怎麼就有把柄落在小白爪子裡了。
事情是這樣的,話題暫時又要回到半柱香以前的七王府後花園。
冷漠冷大俠為了讓自己的話更具有說服力,不惜搬出了遲靜言,在他看來,也是七王妃說的話,謝丹丹總該相信了。
女大三抱金磚哎,多具有誘惑力,如果這句話被京城其他未婚男子,或者是他們的親人聽到了,只怕連京城的男子們也要開始跟風,非比自己大三歲的女子不娶。
謝丹丹沉默了很久,冷漠以為她在考慮,反正也沒什麼事,雙手交錯著抱在胸前,表現出了極大的耐性。
事實上,自從那天早晨謝丹丹親口告訴他,會來找他,他等了好多天,都沒等到她,還是忍著沒有去找她,就足見他是個非常有耐性的人。
謝丹丹垂眸看地,看似在考慮,其實是在飛快想辦法,和冷漠說了這麼多,她已經非常肯定,單憑她一個人肯定沒有辦法說服他。
對謝丹丹來說,哪怕想到和冷漠手拉著手,就渾身爬滿雞皮疙瘩,更不要說兩個人結為夫妻同床共枕。
要每天都過那樣的日子,還不如直接給她一刀,直接把她殺了。
饒是冷漠耐性再好,在暗處保持端木亦塵的時候,可以躲在樹上三天三夜不動,眼前面前謝丹丹長時間的沉默,還是失去了耐性,“謝丹丹,你這般託詞,就是不肯對我負責,你到底什麼意思?是不是因為你還喜歡著七王爺?”
最後一句話,基本是他氣到極點後,腦子一熱,不計後果的吼出口。
謝丹丹猛地抬頭,“冷漠,你瘋了吧?”
身為端木亦塵唯一的女暗衛,謝丹丹曾經可能的確喜歡過端木亦塵。
但是,那種喜歡,在親眼目睹到遲靜言對端木亦塵的那種從骨子裡冒出來的愛,覺得連喜歡都稱不上,頂多也就是崇拜。
對端木亦塵的那段崇拜,她深埋在心裡沒有告訴任何人,還是被冷漠察覺到了,又被他戳穿,謝丹丹滿臉通紅,站在冷漠面前,臉色很怪異。
那句話一吼出來,冷漠已經後悔了,端木亦塵是他最為敬重的主子,他怎麼可以在背後這樣說他。
而謝丹丹,自從那天早晨醒來之後,他就下定決心一定要娶她,說出那樣的話,他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
表情尷尬,別看眼神,不敢和謝丹丹對視,別開的眼睛的餘光卻無意中看到了一團白色的東西。
心裡打了個咯噔,怎麼壞事湊成堆,一起來了。
果然,被冷漠在心裡鄙視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喜歡聽牆角的無恥之徒,就是外貌特徵明顯,有著一身白毛的小白。
小白也很坦蕩,既然已經被冷漠發現,不用他開口,就很自覺的從牆角後走了出來。
正是因為半路殺出小白這個偷牆角,又充當“陳咬金”一職的傢伙,謝丹丹根本不用再費盡腦汁想辦法,就順利脫圍了。
當然了,算是為了後面一段時間不被冷漠糾纏著要她負責,走之前,她邊對冷漠搖頭,邊說:“冷漠,你太讓我失望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