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一切酒水食物全算在吳某身上,大家盡情吃喝便是,莫要客氣。”
“哈哈,吳公子如此慷慨,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劉老漢豪爽的大笑道:“小二,來十罈好酒,大塊的好肉趕快上來。”
吳然見所有鏢師盡情吃喝,笑了笑,坐落在一邊用杯子喝酒。這時幾個衣著華貴的少年從門外進來,帶頭的華服少年看到劉佳婉年輕貌美,竟然起了色心。
華服少年上前,笑道:“敢問姑娘芳名,今年幾歲,有無心上人啊?”
“滾開,你這個登徒子。”劉佳婉怒道,她就是一個從小混跡江湖的女孩,這文縐縐的東西她沒興趣,而且眼前這少年一看就是那種被酒色掏空身子的人,她更是厭惡至極。
華服少年臉色說變就變,黑著臉說道:“小娘皮,你知道大爺我是誰嗎?我是陳家二公子,你若惹惱了我,我讓你走不出福州!”
“滾!”劉老漢見自己的女兒被人調戲,上前黑著臉說道。劉老漢一生闖蕩江湖,死在他刀下的亡魂無數,此時發怒,殺氣凜然。
陳二公子被他這樣一看,就感到渾身發涼,差點被嚇的尿了出來。陳二公子雖然想退,又感覺面子過不去,便色厲內荏地喊道:“你…你給我等著,回頭我要你好看。”
見陳二公子走後,所有鏢局的人都放聲大笑,他們能在長安立足,自然也有後臺,在福州他們還真不怕得罪誰。
隨後一行人又喝了不少,所有人放聲說笑,吳然也過到劉老漢的桌上開始說笑。
“李大哥,就是那個老傢伙!”這時陳二公子帶著一群凶神惡煞的大漢闖了進客棧。帶頭的是一個身穿白衣的青年,他眉如劍,臉方正,看上去自有一股英氣,似乎在福州地位不低。
“好好教訓他一下就好,別傷了人性命。”白衣青年淡然說道。
他身後的大漢立即衝了上來,福威鏢局的鏢師們雖然有點醉,但卻是酒壯人膽,打起來兇猛無比,一下子白衣青年的手下就落了下風。
吳然原本想體會一下江湖的打鬥卻不小心手被人劃破一道口子,只好退到一旁,打架他根本就幫不上忙,只能做一個老實的旁觀者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挑釁我福威鏢局?”劉老漢一手按住一個壯漢,看著白衣青年怒道。
白衣青年聽到福威鏢局四字,立即喊停,連忙上前道:“晚輩李洪,不知道諸位競是福威鏢局的大俠,實在抱歉。”
“哼,一句抱歉就想了事?”劉佳婉俏眉怒張,事情原本就是對方的錯。
李洪即說道:“放心,這裡的一切損失算在我頭上。”
“好,既然你開口了,掌櫃的,這裡的損失你就管李公子要,還有,李公子,我們只是押鏢的粗人,我們護送的物件因你受了傷,你看怎麼辦?”
李洪識趣地說道:“湯藥費自然少不了那位公子的。”
吳然原本想說不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也不想那麼招搖,但想到福威鏢局的名頭如此響亮,自己拒絕也顯得很奇怪,所以並沒有開口。
夜裡,吳然一個人坐在燈火前,手經過包紮也沒什麼問題,他捏著玉石小心的看,吳然幾乎每天都要看上玉石几遍,生怕自己錯過了什麼重要的內容。
看完後,吳然嘆了口氣,依然無任何發現,將玉石重新放回盒子裡,卻沒發現玉石上沾了他的血跡,而且那血跡很快被玉石吸收了進去。放好玉石,吳然吹滅燈火便上床睡覺,而這時城外也有兩個人進來了。
“師妹,你確定天蟲遺寶的傳送石就在這城鎮之中?”一個揹著寶劍的青年男子疑惑道。
他前面站著一位俏麗的少女,正閉目專心的探測著玉石的能量。
她張開眼睛的時候,盯著青年男子,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