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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去吧。”

“多謝了,慷慨的基洛老兄。”克魯諾眨眨眼睛。“對了,這次戈斯威山的任務你又讓馬維茨去了?他可是個野心勃勃的人哪,我聽說他一直想取代你成為第六分隊隊長呢。”

“他有他的理想,我也有我的工作。克魯諾,你還是多關心一下你的第二分隊吧。”

“我當然會的。”克魯諾轉身走向旁邊一座獨立的小屋。不一會,小屋中就傳來女人的驚叫,夾雜著碰撞與衣服撕裂的聲音,接著便是克魯諾得意的嘶啞咆哮。於是,一連串說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傳了過來,象蛇一樣縈繞在我耳邊。我蓋好瓦罐,站起來走到莎娜身邊,她緊咬住嘴唇,顯然無法掩飾心中的恐懼與厭惡。

“不要管他。”我伸手指向遠處一叢火紅的魔角蘭。“如果你死了,我會把你葬在那叢花下面,沒人會來驚擾你,就連死靈法師都不能。莎娜,要知道你和她們不一樣。你的生命只屬於我。”

莎娜並不回答——當然她也無法回答。她象往常一樣沉默著,重新坐下,繼續削起箭枝,美麗的臉龐上沒有任何表情。

莎娜確實和她們不同。很少有人能在搜靈詛咒下支援這麼久,因為人的神經不會有那麼堅強。詛咒帶來的精神壓力相當大,我以前的搜靈使者多數都在一個月內發瘋了。她們有的已經死去,成為死亡兵團的一分子,少數幾個還在囚屋裡,過著沒有思想的生活。通常,新的搜靈使者會定時給她們送去食物,我自己則從來不管這些事。對於我,使者只是工具,用過了就沒有用了。我不殺她們只是因為不想讓手上沾滿鮮血。她們畢竟還是人。

不過,在別人眼裡,她們還有可利用的地方。記不清什麼時候,其他分隊長開始不定期地拜訪我,或隱晦或直接地提出要到囚屋裡“放鬆一下”。他們也給我帶來一些新訊息,象是誰升了職,誰被暗算了,誰把某個商隊殺了個精光,等等。在“血獅”這樣的組織裡,人必須時時小心,因為你不知道會偶然得罪誰。很多人只因為在隊長面前評論某個人,或是在酒館裡賭贏了幾個金幣,就被夜色中的利刃割斷喉嚨。對於我這個獨居的森林中的人,隨時保持訊息靈通是很重要的,因此我基本上不拒絕他們來找我——只要囚屋裡別鬧得太厲害就行了。

當然,懾於我的身份,普通傭兵是不敢找我的,通常只有分隊長們才會上門。現在每個星期都會有人來,特別是十三分隊的尼古拉和五分隊的克羅坦。尼古拉是我的同行,他的骨鐲已經煉到六顆,快要晉升右衛隊了。他總是板著臉不說話,和我打招呼也只是點點頭。在囚屋裡他是最安靜的一個。克羅坦卻完全相反,經常喝得醉醺醺地到這兒來,一進囚屋就大聲叫嚷,瘋狂發洩,象只野獸一樣。有一次他不小心捏碎了辛蒂的喉嚨,我去收拾,看到辛蒂渾身赤裸,胸前到處都是青紫的傷痕,莎娜正蹲在地上,仔細擦著她大腿上的血跡。那時候莎娜剛來,還不清楚這兒的事情。所有的搜靈使者,都是團裡從各個村鎮搶來的,並非我自己的財產,我沒有權利也沒有必要對她們加以保護。

但莎娜是個例外,她是我花八十五金幣從一個貴族手裡搶來的。那貴族有種奇怪的嗜好,就是喜歡用女人的乳房煮湯,或是切下兩腿間的部分來做菜。是我救了她,她的生命理所當然歸我所有。成為搜靈使者,總比被活生生割下乳房然後拖去餵狗要強。

搜靈詛咒實質上是在人身上放置吸取亡靈的封印。被施了搜靈術的人會帶有死亡的氣息,同時身體內的靈力又會自動來對抗這個法術,從而使生命潛能得到發揮。這種生死混和的雙重氣息,對於亡魂和野獸是最大的誘惑,依靠它,我收集的靈魂和別的死靈法師多一倍。當然,搜靈術也有副作用,就是會使受術者無法說話,除非本身的生命力能夠壓制住黑暗力量,否則她們將始終沉默下去,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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