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蕭鋒坐立不安,滿腦子都是那個神秘組織的事情,心裡有種極度不祥的預感。
陳楓是怎麼知道這個組織的?他為什麼讓張烈加入組織的外部會員?張烈又把這個情報無條件透露,又是什麼目的?當一個個疑問充斥著大腦每個細胞時,最後所有疑問的原點還是回到陳楓的身上。
“這六年來,你到底經歷了什麼?”蕭鋒咬牙道,然後滿臉的悔恨和懊惱,似乎深深自責著什麼。
第二天是國際異能刑jǐng到達的rì子。觀海市國際機場,蕭鋒和素問正在候機大廳等待著從南非開普敦飛來的航班。
偌大的候機大廳里人山人海,告示牌上機場航班的時間在不斷的變換著,揹著大大小小的旅行包,或者推著裝滿行李的車子的人們尋找著各自的通道。有本國的,有外國的,有旅遊的,也有留學的,總之所有人都一副非常趕時間的模樣,好像怕下一秒飛機就要撕開雲霧直上青天,卻惟獨把他給丟了一樣。
只有蕭鋒和素問兩個人好像局外人一樣站在角落裡,明明就身處在人群之中,可是卻讓人感覺他們的距離非常遙遠。或許是因為他們是異能者的身份,所以和眼前這些人之間總好像存在著某種隔膜似的,就好像大家生活在完全不同的世界,你我眼中看見的事物是截然不同的概念一樣。
“差不多了!”蕭鋒看了看時間,低聲道。
接著,下一刻候機大廳就響起了開普敦至觀海市的航班已經降落的廣播通知。蕭鋒和素問馬上朝出口登記處走去,不一會兒安檢通道里就湧出來很多外國人。
這次來的國際異能刑jǐng是蕭峰的前任隊長林浩然,當年蕭峰就是在他手下做事。四年前林浩然被推薦加入國際異能刑jǐng之後,蕭峰才有幸繼任了龍騰基地A。I。D部門的隊長一職。
能夠再次見到前任隊長,蕭峰亦是心懷激動,但這份激動僅僅維持了幾分鐘,然後就碎了一地。
只見安檢通道里走出來兩個怪模怪樣的傢伙,一個是黃面板的米國人,一個是黑面板的美國人,可是這兩個不同國籍、不同信仰的傢伙居然都穿了非洲土著的草裙衣和褲子,臉上塗著土著的信仰圖騰,頭頂上還別了兩根彩sè的鳥毛,就差背後背一根竹槍了,活脫脫野蠻人的形象。
安檢通道里,凡是經過這兩個傢伙身邊的人全部都像看一坨大便一樣逃開了,就連安檢的人員都不明白這兩朵奇葩是怎麼上的飛機,而更讓蕭峰崩潰的是……那兩個傢伙左顧右盼之後,竟然非常興高采烈地朝蕭峰走過來,一邊走一邊還揮舞雙手,跟著所有人都把看神經病的眼神投向蕭鋒。
這一刻蕭峰滿臉黑線,內流滿面!
“哈哈,蕭峰你小子這些年沒什麼變嘛,還是這麼一本正經的。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拍檔奧尼爾,原來是隸屬美國正義聯盟的成員。”林浩然很歡樂的拍著一臉無力的蕭鋒,嘻嘻哈哈,個xìng和以前一樣活潑。
身後的奧尼爾面板黝黑,身形高大,好像一直魁梧的巨熊。奧尼爾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伸手用英語表示很高興認識蕭鋒和素問。
“隊長,你們這身衣服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飛機上空姐沒有當場開啟艙門把你們給扔出去?”蕭鋒對於他們兩個土著人的打扮非常不解,在如今這樣文明的社會里這種裝束等於就是裸奔,機場裡的人居然肯讓他們兩個這樣上飛機,難道不怕影響航空公司的形象嗎?
“她們倒是想啊!可是誰叫我們兩個是南非總統親自送上飛機的呢?就連這身裝束都是南非為了感謝我們幫他們解決了麻煩特地送給我們的,儘管我們死活不要,可他們非叫了一群美女給我們換裝。這個……你想啊,人家一番好意怎麼能拒絕呢?對吧!”林浩然厚顏無恥的說,然後就大模大樣和蕭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