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我成了親,不該再來這種地方。而我早就告訴過你,我們不可能的不是嗎?”看到秋蘭哭得柔腸寸斷,嶽珉珀也只得好聲好氣的哄著。
看到秋蘭對白靖璽是難分難捨,司徒緋玥的醋罈子都不知道打翻了幾缸了!她站起身,走向秋蘭。
“這位姑娘,原來你就是我大哥說的那個女人啊,看樣子今晚我可要好好疼你了。”
她刻意裝出一臉淫穢的表情,還順勢抓了秋蘭一把。
司徒緋玥這突如其來的即興演出,讓嶽珉珀傻了眼。
“你是?”秋蘭一臉驚恐的看著司徒排玥。
“我是誰不重要,我大哥說要送個女人給我,所以我才跟來的。沒想到我大哥的眼光還不錯,今晚,咱們可要好好快活一晚啦。”
司徒緋玥把自己所能想到的最粗俗的話都講出來了。
“小蝶……”嶽珉珀完全想不透司徒緋玥想要做什麼。
“大哥,就照我們先前說的,我跟小憐就好好享用這姑娘啦!大哥你就在旁邊好好看著好了。”司徒緋玥說得連自己都覺得下流了。
“白公子,不是這樣子的對吧?”秋蘭發出求救的目光。
“什麼是不是?還不給我過來!”
司徒緋玥一把將秋蘭給扯了過去,推上了床。
她順手把床柱上的幔子給扯下,整個人跨坐在死命掙扎的秋蘭身上,將她五花大綁了起來。
“小蝶,鬧夠了沒?放開她!”嶽珉珀看不下去了!
司徒緋玥絲毫不理會他,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瓶子,將瓶中的白粉倒進茶水裡,強灌秋蘭喝下。
“你給她喝什麼?”嶽珉珀一把搶過空杯子。
“我說是春藥你信嗎?”
白靖璽越是袒護秋蘭,司徒緋玥就越是光火。
聽到被灌下了春藥,被綁在床上的秋蘭死命的哭喊求饒。
嶽珉珀嗅了嗅手中的空杯,嗤笑了一聲。他坐了下來,什麼話也沒說,想看看司徒緋玥還能玩出什麼把戲。
“你不心疼你的相好?”
看到白靖璽的表情由擔心轉為從容,司徒緋玥有一肚子疑問。
“蒙汗藥。你身上怎麼會放這種東西?”他翹起了二郎腿。
“不好玩。小憐,幫那個女人鬆綁。”
被發現了的伎倆,司徒緋玥也就懶得鬧下去了。
但是,無辜的秋蘭早已全身攤軟的昏死在床上了。
“小蝶,你是怎麼了?說要來這的是你,結果你剛才一臉想拆了秋蘭的表情,是想嚇死她嗎?”他猜不透她這麼反常的原因是什麼。
“說來說去,你就是心疼那個青樓女子就是了?我又沒把她怎麼樣,瞧你一臉心疼她,怎麼不幫她贖身?”她的心抽痛著。
她原本想來這裡看看是否能巧遇她那個回了家、卻仍對她不聞不問的丈夫,怎麼也沒想到會冒出這麼一個秋蘭。
“這麼說或許你不信,不過,我只碰過她一次,要說相好並不算。我只是喜歡聽她唱小曲兒,如此而已。至於贖身,我早就把銀兩給老鴇了,是秋蘭要待在這等我,你要我怎麼辦?”他倒是說得無奈。
司徒緋玥看了一眼床上昏死的女子,嘆了口氣,心忖:這都是命!愛了不能愛的人,所以為了能看到他,你情願待在這種地方?
她似乎不難理解秋蘭的想法。
“所以,你還要為了這個跟我鬧脾氣?”
要是再讓司徒緋玥鬧下去,可能會把這整間柳春院拆個精光。
雖然沒有理由再胡鬧下去,但司徒緋玥心中就是有股惡氣難消。
“白公子,您讓秋蘭出來一會兒好嗎?”老鴇急切的敲著門!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