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珉珀沒有開門。
秋蘭都被司徒緋玥弄得昏死在床上了,這要他怎麼能開門。
“秋蘭在這間廂房是吧?”聽得出來,門外來了好幾個人。
那群人硬是踹開了廂房的門,不由分說的就殺了進來。
“我說是誰這麼囂張。你們幾個,好久不見了。”
嶽珉珀託著下巴,有趣的看著衝進來的三人。
“白公子,我這就請他們出去。”老鴇連忙鞠躬道歉。
那三個狗仗人勢的傢伙,正是之前險些騎馬踩死司徒緋玥的那位惡霸——衡德彪手下的小嘍羅。
“柳媽媽,不急。這些小兄弟,我也很久沒見到了。”嶽珉珀示意要老鴇退出去。
“又是你這傢伙!我們彪哥要的女人你也有資格碰?!”看到秋蘭躺在床上,小嘍羅大聲叫囂著。
“這三位兄弟,別叫那麼大聲,喝點酒潤潤喉吧。”司徒緋玥端了幾杯酒過來。
對於這幾個傢伙就這麼衝進來,打斷他們的談話,讓她十分不滿。
沒想到這三個小嘍羅居然就老實不客氣的喝了起來。喝完酒,才打算繼續囂張,就一個個全倒了下去。
“沒腦,敵人的酒也喝,沒毒死你們真是可惜。”
司徒緋玥不屑的瞟了倒在地上的三人一眼。
看著司徒緋玥對著那幾個人扮鬼臉,嶽珉珀臉上的笑綻得燦爛非常。
然後,就見司徒緋玥探頭出去,張望著,像是在找什麼似的。
她把耳朵貼上每一間廂房的門,仔細聽著裡面有沒有她要找的人。
在廂房裡等不到秋蘭的衡德彪,氣得是又翻桌子又砸酒的。
“你們這幾個,弄得我越來越不舒服!”他把氣出在身旁的女子身上。
“大爺,您別生那麼大的氣啊。”一個女子貼上衡德彪胸口,撒著嬌。
“叫彪哥!”嘴巴上說氣,衡德彪可是樂不思蜀。
“彪哥,您這麼高大威猛的,為什麼就喜歡那個扭扭捏捏秋蘭啊?春菊伺候您不比她好上千百倍嗎?春菊一邊說一邊住衡德彪耳根吹著氣。
“我衡德彪想要的沒有得不到的,那個秋蘭自以為生得有幾分姿色,就不把老子看在眼裡,我今天就是把這柳春院給翻了,都要把她給拉出來!”
衡德彪幾乎每天都會來這鬧上—次,只因為秋蘭賣藝不賣身,惹毛了他。
聽了好幾間廂房,司徒緋玥對於自己所聽到的那些聲音,讓她羞到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了。
“小蝶,別聽了,再聽下去,你的臉都可以當烙鐵了。”
嶽珉珀跟在她後頭好半天了,光看她偷聽的動作,嶽珉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聽怎麼找得到人?”
雖然聽了好半天,都只聽到一些不堪入耳的聲音,但司徒緋玥還是很堅持要聽下去。
“你就算一直聽,也未必找得到人啊:再說,你到底想要找誰啊?”
嶽珉珀一把將司徒緋玥抓了起來,不許她再聽下去。
“找那個豬頭彪!不然我現在一肚子氣找不到地方出,你又不許我拆了你的老相好,我只好找別的目標出氣啊。”她還是很在意秋蘭。
“你就那麼在意秋蘭?”嶽珉珀托起她的下巴。
“誰在意了?說得我好像有斷袖之癖似的,我只是替嫂子抱不平。”
她推開他的手,又往另一扇門貼去,
嶽珉珀順手抓了一個路過的雜工,塞了點銀兩,問著:
“這位小哥,我們是來找衡大爺的,勞煩幫我們帶個路。”
既然有客人這麼大方,光是帶個路就有銀兩拿,那個小雜工自然是樂於為他們領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