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珉珀不由分說的拉了司徒緋玥就跟了上去,差點沒讓司徒緋玥一個重心不穩摔進他的懷中。
“我不是說過,要你要通知我的嗎?”司徒緋玥有些狼狽。
“我不是也說過,你就當是風吹的吧。”他緊握著她的手,免得她不小心跟丟了。
半晌,被領上三樓的兩人,一眼就看出來那有花盆酒瓶飛出來的廂房,正是那自命不凡的衡德彪的所在之處。
“大爺,別砸了!咱們這可是要做生意的,您這三天一鬧五天一砸的,要我們怎麼受得了?!”老鴇躲在門外,又驚又急。
“老子愛砸就砸!怕老子賠不起啊?!”衡德彪說罷,又砸了一件擺飾花瓶。
“彪哥,別老是氣呼呼的嘛,讓春菊好好伺候您。”
這春菊不知道是太敬業了還是不怕死,這時候居然還能繼續挑逗衡德彪。
倏地,一個耳光揮上春菊臉頰,直接把春菊打飛了出去。
“婊子!沒看到老子在發火?發什麼浪?!”
衡德彪一腳踏上春菊的手,痛得春菊是直喊饒命。
“這五短的肥豬,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吧?青樓女子就不是人嗎?”
在一旁偷看的司徒緋玥,看得是咬牙切齒,恨不得馬上衝上前去賞那衡德彪幾拳。
“小蝶,冷靜點。”
嶽珉珀拉著司徒排玥,免得她衝上前去亂來。
司徒緋玥不滿的嘟著小嘴,她決心幫這些青樓女子出口氣,也順便報上次差點被馬撞死的仇。
“公子,白公子,你們跑得還真快!”小憐找了好半天才追了上來。
“小憐,你來得真是時候。”司徒緋玥嘴角輕揚,似乎是有什麼鬼點子。
看到司徒緋玥這不懷好意的笑容,小憐是冷汗直冒!她還清楚的記得,上回她家小姐露出這種表情,是要她拿著油罐等在門口,刻意潑得媒婆與提親的公子—身。
“公子,這裡可沒有油罐給我捧啊。”小憐試探的問著。
“我就知道你聰明,不過就是腦筋死了點。”
司徒緋玥輕捏小憐的鼻尖,對她能馬上了解自己的任務而開心不已。
“公子,你身上不可能有爆竹吧?,我記得夫人她——”小憐話還沒說完,就被司徒緋玥連拉帶拖的扯到了樓梯間。
“笨小憐,你是要害我在靖璽哥面前露出馬腳嗎?!”她重重的敲了小憐的頭。
小憐委屈的撫著頭頂,低聲抱怨:
“小姐,就算我說夫人把爆竹都沒收,白公子也猜不出你是女兒身啊。”
“我就怕你一不小心往下說,說溜嘴了怎麼辦?”說罷又是一記悶拳。
“小姐,不要再打了啦,不笨都給打笨了。你想要我做什麼,小憐做就是了,不要一直動手嘛。”小憐都快哭出來了。
“這給你。”司徒緋玥隨手撈了一罈酒,放進小憐懷裡。
“這麼一大壇,難不成要罰我喝光啊?”小憐吃力的捧著酒罈,滿臉無辜。
“喝光?你喝兩杯就躺了,我還期望你喝光這麼大壇酒啊,我瘋了不成!我是要你假裝喝醉了走去那個五短豬身邊,用這壇酒幫他洗個澡。”
司徒緋玥指著那間不斷有東西飛射出來的廂房,派下任務。
“這酒灑下去,我還能活著走出來嗎?”
小憐望了一眼廂房裡的情況,怎麼樣都不想去。
司徒緋玥一雙銅鈴般的大眼,死瞪著小憐,說什麼都不許她臨陣脫逃。
看到司徒緋玥的表情,小憐也只得摸摸鼻子,認命的上戰場去了。
“小蝶,你想做什麼?怎麼小憐一臉驚恐?”
嶽珉珀看她們竊竊私語了好半天,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