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來,我詳細解釋了一下關於《航海紀行》文字mud的計劃。我初步計劃是透過免費提供《航海紀行》mud版的方式先為我們的遊戲造勢。配合個人電腦版,官方釋出的mud版將成為眾人心目中最時尚的網遊方式。儘管1995年全世界網路環境也不是很完善,但我們不提供伺服器和任何服務,最多是接受反饋意見改善遊戲環境,其他一切全靠玩家自己完成。相信這種方式能讓不少人對diy這個後來it界流行的詞有一些初步的概念。我們要的只是一個概念炒作,到時候給自己提供更好的環境和更深入人心的形象。
劉明耀聽了我的解釋,學蔡青翻翻白眼:“賠本賺吆喝,是這個意思吧?”
我瞪了他一眼:“怎麼能說是賠本?我們只是把預計的宣傳費用用別的方式花出去而已。你自己想想,文字mud可以具體成單機的遊戲,單機找不到的樂趣可以在mud裡補充。兩者互補,最重要的是,這樣做完全不會影響單機版的銷量。”
“而且,”我壞壞一笑,“我們可以承諾給使用者,將開發擁有完整系統和最好畫面的真正圖形網路遊戲,你看他們心動不心動?”
這個倒很好理解,以現在電子遊戲發展的多元化形勢來看,具有多人遊戲功能的電腦遊戲顯然更吸引人。很多人已經見識到了網路的魅力,在美國,那兩對組合的事業已經開始蒸蒸日上了,什麼也擋不住時代的發展和大多數人的需求。很多人的命運也許改變,但是這個大方向是不會變的。
我早已明白,我現在所造成的影響就好像在時間長河中的一個小漩渦,儘管有了一部分影響,大多數事還是按照正常的方向和規律平緩向前。
好比國內其他的電腦工業品牌,儘管在我影響下銷量有所減少,還是活得很好。
好比聯想,儘管為了競爭個人家庭電腦一塊放棄了香港qdi板減少了不少損失,記憶體積壓問題一樣還是發生了。
好比臺灣兩個知名飲料品牌,雖然面對天才周世昌如颶風一般的銷售攻勢很是慘淡,依然在國內巨大的市場潛力下活得比以前好。
這些都是大的客觀規律,我怎麼也阻止不了。
我所能做的,也僅僅是在自己的舞臺上盡力把一切問題都推向理想的發展狀態罷了。
解釋完這個,我順便問劉明耀:“楊峰那個團隊現在在忙什麼?”
“一部分人還在給最近新成立的學校做校園網工程,剩下一部分人在搞商務軟體。”劉明耀說,“還有幾個有特長的正在支援研發部,典型的能者多勞。”
“你也很能行嘛,”我看著他繼續壞笑,“去聯絡歐洲的一些網路愛好者團隊吧,告訴他們我們要白送遊戲。”
劉明耀學著漢代的官員低頭應了一句:“諾!”
我微笑:“那我先走了,不耽誤你們的談話……”
蔡青被我說得臉就是一紅,劉明耀也低頭乾咳一聲。
從總經理室出來,我腦子裡構思著該如何跟ea聯手,緊趕慢趕在周廣成收貨的地方找到了他。此人正在從提包裡拿出現金給出納核對。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居然帶現金出門。不過我以前見過最多現金也是跟他去買東西,在長春汽車廠,一個房間裡8個拿現金來買工程用的吊車和推土機,一共是800萬現金,6個出納點了一整天。跟那次比起來,現在這個算是小場面。
周廣成看見我回來,拉了張椅子給我:“幹嗎去了?”
“去看看我姐的一個朋友。”我信口胡謅,“帶個口信,好像是要約稿什麼的。我姐不在這邊,現在《緋紅少年》我跟著操點心,沒辦法。”
周廣成點點頭,坐在那抽菸,遞給我一根:“要不要?”
我搖頭:“不抽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