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對視一眼,有些好笑。
再看看滿臉鐵青的冷血,她更憋不住笑了。
“你帶她上去,先躺一會兒吧,這姑娘酒品太差了。”
本來冷血就有這個想法,可大家夥兒都在,他不好意思開口。現在佔色這麼說了,他自然也就不會客氣了,反正追命是他的女朋友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也不用再避諱。伸手去攬了她的腰,拍了拍小臉兒。
“酒量不好,還愣充英雄,看你醉成什麼熊樣兒了?”
“誰熊了?誰熊了?”追命半眯著眼睛,本來丫就有愛抽風的毛病,更何況喝了酒?
冷血哼了哼,不理她。
雙手在他肩膀上不停地捶著,她嘰嘰歪歪地吼了吼,似乎想起什麼來,眯著眼看他。
“哎,你是誰啊?你為什麼要抱我?”
冷血要留了鬍子,一定能氣得吹鬍子瞪眼睛,“你說我是誰?”
“嘻嘻……”追命玩心大起,雙手去扯他的腮幫子,吃吃直笑:“難道你就是傳說中那個辣手摧花,無惡不作,專門研製毒藥來禍害無辜少女的……歐陽鋒?”
噗!
幾個人失聲噴笑不止。
在眾人的笑聲裡,冷血真想一把掐醒她,“你喝醉了。”
追命噘著嘴,看著他想了好一陣兒,突然又迷糊地擦了擦眼睛,再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醉意醺醺的似有所悟。
“我知道你是誰了。冷血同志,我現在以我的領導權少皇同志的名義問你,你是不是……想要我?”
冷血身軀一震,在眾人的憋笑聲裡,卻不否認,“嗯。”
追命點了點頭,像是鬆了一口氣,又嘻嘻笑著,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自認為很小聲兒地告訴他,“其實……我也想要你啦。是那種要……就是那種……嘻嘻……你上次和我說的那樣……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做的那種要……”
幾乎是同一時間,桌上的幾個人全噴了。
有人哈哈大笑,有人直拍桌子,有人捶胸頓足,有人笑得前赴後仰。
冷血滿臉湧上紅潮,扣住懷裡女人的爪子,攔腰將她抱了起來,用幾乎窒息的力量裹住他,疾步往外逃也似的離開了。
“追命,明天醒過來,你會恨不得從來沒有認識過你自己。”
“喂喂……傻大個兒……冷血豬……”
喝醉了酒的追命,哪兒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在他懷裡,不停胡打亂動著。
冷血感受到背後的灼灼光芒,將她的臉埋在懷裡,飛快地上了樓。
*
剩下來的人,面面相覷著大笑一陣兒,都覺得世界瘋狂了。
好不容易止住笑,艾倫怔呆了一下,搖晃著手裡的酒杯,又去與佔色碰了碰,眨著星星眼兒,羨慕嫉妒恨地說。
“嘖嘖,都說酒精是滋生曖昧的溫床,他們真滋生上了啊?!今年估計就能吃喜糖了吧?”
佔色瞥著她紅撲撲的臉,又看了看沒說話的鐵手,抬起酒杯,抿了一口。
“不要盡顧著喝酒,吃點兒菜。”
艾倫聳肩,抿著嘴笑著,就靠到了她的肩膀上,“噢,佔小妞兒,你真好……”
佔色無奈地搖頭,“你也醉了!”
見狀,笑不可止的無情與權少皇碰了一下酒杯,目光掠過孫青的臉,似笑非笑地接過話去。
“追命這小丫頭吧,心眼兒就是實誠,怎麼想就怎麼說,實在值得表揚。不像有些女人啦,整天一副文藝女青年的憂鬱勁兒,任何時候看見都是一臉的明媚憂傷,實在變態得都快要成三聖母了!”
知道他在打擊報復,孫青眉頭緊緊擰在一起,當作沒聽見。
無情勾了勾唇,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