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可理喻!”
“你,是不是做賊心虛啊?!要不然,憑啥不讓我跟著佔色?”顧不得自個兒穿著淑女晚禮服了,艾倫叉著腰就跟她姐扛上了。要不是晚禮服沒有袖子,她得咬牙切齒挽袖子了。
從小到大,兩姐妹過架無數。艾慕然自然瞭解她這個妹妹。這艾倫她真的就可以不要臉地在這兒跟她幹一架。氣急攻心,她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餘光掃了掃,發現已經有人的目光看過來了,她終究還是壓下了火氣兒。
“隨便,你愛跟就跟。”
“哈,當然,艾爺想去哪兒,就去哪兒,誰管得著?”
艾慕然哼哼,不再理會她。
然而,她卻不會知道,就在這一天晚上,要不是她這個妹妹死活地跟著,變相地救了她一命,她的結果,會非常的慘烈。
晚宴八點半才開始,離現在還有半個小時。
此時,璀璨奪目的水晶燈下,全是三三兩兩交流的人群。找到自己的席位坐下來,很快就有人過來和艾慕然交流了。艾慕然在京城的社交圈兒裡,還是一個有點兒身份的女人。為了應付這場面,她收斂起了剛才的不快,努力笑著,將自己最光彩奪人的一幕展現了出來。
可是,壞就壞在可是。
每次有男人過來,敷衍著說幾句工作,都無一例外的忍不住問她。
“艾所長,這位女士是……?”
他們嘴裡的‘這位女士’,當然指的是從來沒有在社交圈兒裡出現過的佔色。一開始還好,她還能微笑著面對,次數多了之後,魅力受損的艾慕然快要崩潰了。沒有一個漂亮的女人,受得了這樣赤^裸裸的侮辱。
想來想去,她恨不得殺了自己,覺得完全為他人做了嫁衣。
“呵,她呀,我所裡一個臨時工。”
不管對誰,她一律這麼回答。
臨時工這三個字兒雖然是實事,可按照禮貌,一般都會避諱一下,就說同事或者下屬。她直接點出來的目的,無非是對佔色身份的貶損。然而她卻不瞭解男人。到了這種地位的男人,對於女主身份的重視,遠遠不如女人對男人身份問題那麼執著。
純男人看女人,第一眼絕對注重外貌,與她是誰家的女兒沒有關係。
結果,就是那樣的結果了。
艾大小姐氣得滿肚子都填滿了火兒,可佔色始終不淺不淡的笑著,完全沒有被她給打擊到的樣子。而那些個發了瘋的男人,一個個的眼色全是瞄向她的,更讓艾慕然火上加火。
小妖精!這個小妖精要不毀了,她這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得到權少皇。
心裡惡狠狠的想著,她更討厭她這個妹妹艾倫了。不僅不幫她,還在那裡火上澆油,一對眼珠子盯著她不放,狗皮膏藥似的沾著她不停的問。
“姐,採訪一下啊,看到有人比你還漂亮,是不是心裡特不爽啊?”
艾慕然氣得眼睛都快綠了,恨不得把她嘴巴給縫上。
可是,卻又不得不臉著僵笑的笑容,“要撒野,別在這兒。”
“誒,說什麼呢?好歹我也是文藝青年啊。我繪畫兒的懂不懂?高雅藝術。你怎麼能這麼拎溜你妹妹我?”艾慕然的臉色越難看,艾倫刺激她就越有勁兒。
“喂,你現在是不是恨不得咱媽從來都沒有生過我?或者生出來就進行人道毀滅了才好?”
“艾倫!閉嘴!”
艾慕然快瘋了。
聽著兩姐妹鬥嘴,佔色沒有岔話。只是覺得有些好笑。艾倫這個姑娘絕對有把人給氣死的本事。不管她穿成多淑女的造型,一樣能抓住刺激人的主旋律不放鬆。
“各位領導,各位來賓——”
很快,晚宴開始了。
主持人來自市電視臺,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