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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原承天已將金塔祭出,諸修皆在塔中靜休,索蘇倫自然也是尋不到金塔的,好在有五越禪師以禪識指點,將索蘇倫引進塔來。

回到塔中後,只見諸修皆在原承天靜室之中,自原承天以降,皆在傾耳凝神,聽五越禪師開說禪法。

五越禪師道:“禪修境界提升,自與仙修魔修冥修不同。此三者需借外力,以靈氣魔息陰氣衝擊肉身,好比建高閣,砌寶塔,一砌一瓦,皆缺失不得,若棄根基而慕高閣,則是謬之大矣。但在我禪修瞧來,修士體內原本就有萬丈高樓,只因被迷霧摭掩,故而探之不得,禪修之修,便是拔迷霧而登高塔。因此仙修與禪修的區別,便在一個‘建’字,一個‘尋’字!”

任太真道:“建則好建,尋則難尋。人有七情,足以摭目,其後境界高明,又生三尸,此七情三尸割捨不去,又怎能拔迷霧而見萬丈高樓,此禪修難以行之於世的根本了。”

五越禪師道:“太真之言極是了,正因為禪修之道極難,世間諸修免不得畏難而向易,故而仙修之術大行其道,禪修之道無人問津。”

任太真道:“如今我等來到仙庭,自是大敵環伺,唯恨自身境界不足,此刻若再求禪修之道,只怕是太遲了。”

五越禪師微微一笑道:“禪修之法,不過是換個一方向行路罷了,原路猶在,又不曾叫你易原有心法而學,好比你欲達彼岸,或乘舟而行,或浮槎以達,或涉水,或浮游。無論你怎樣千迴百轉,皆是殊路同歸。但因各人修為不同,那方法自然也是大不相同。”

索蘇倫默默傾聽,心中極是難喜,他雖然對禪修之術早有耳聞,也曾細加探究,五越禪師與任太真所言,似乎也並無新意,但今日所感,卻與往日不同。

原來這世間之事奇妙之極,非得天時地利人和齊聚一處,方能別開機杼。那領悟的道理,不見得就能施行,施行之後,並不見得就有效用,一頓一悟,皆少不得一個緣字。

好比那靈慧之士,雖知世間諸理,若去教誨他人,自是滔滔不絕,但用來施於己身,則情形大不相同。真正有所頓悟,非得身臨其事其境不可。

原承天緩緩開口道:“禪祖臨別贈我四句禪偈,是雲:心如靈臺妙境,好似井蛙觀天,無心無臺無境,方悟仙道真玄。當時便有所明悟,今日恰逢其會,便說來與諸位參詳。”

諸修齊聲道:“極願一聞。”

原承天道:“我既修仙法,亦修禪道,算得上是仙禪雙修,只是真正修行時,那禪修之道望之彌深,仰之彌高,便免不得生出畏懼之意,故而我十分力氣,卻用九分去行仙道,只以一分付於禪修罷了。”

五越禪師微笑道:“禪修之道,便是如此艱難,只因那仙修之法,件件可尋,且只需修行,便有所獲,禪法卻如鏡中花,水中月,瞧來倒也可觀,可惜望花不得,探月不能。世尊畏難之心,世人皆同。”

原承天點了點頭,道:“但如今我等來到仙庭,若比玄承,並不見得比人弱了,只恨來之也晚,境界自是不足,就好比三尺孩童持百斤重器,雖知其運用之法,可惜卻無力氣。因此若與仙庭大能爭衡,那境界非得急速提升不可,而急速提升境界之法,除了禪修之法,也絕無第二條路可走,既然形勢如此,怎能不修禪道?而以禪道瞧來,既然非此不可,也算是機緣了。”

五越禪師道:“非此不可,便是大機緣了。”

原承天道:“禪祖有言,心如靈臺如境,好似井蛙觀天,初聞這兩句,好似晴天打了個霹靂。就覺得往日修行,統統無用,就像是走錯了方向,步子越快,離目標卻是越遠了。”

五越禪笑道:“不破不立,禪祖此言自然大有深意。”

原承天點頭道:“好一個不破不立。我當時雖是沮喪萬分,卻不肯輕棄,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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