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劍?
昊天三劍,自是名不虛傳。
原承天上次初試無鋒,就突進了障杌的本體,若不是障杌純由障霧凝成,不生血肉,只怕早就被誅殺了,此次無鋒再次出手,則是破了一名仙修大士的罡氣法袍,足可令原承天滿意了。
他將無鋒收在手中,淡淡的道:“道友有何話說。”
黑袍修士道:“不敢動問大修與素道友是何關係?”
原承天道:“情同父子家人,又何必多問。”
黑袍修士沮喪之極,若原承天是素天問請來的助手,倒好關說,可原承天既說出“情同父子”的話的,那是無論怎樣都無法通融了。
只是就此罷手,仍不甘心,便道:“大修容稟,當今幻域之中,仙修大士如雲,佔了偌大的修行地域。我等後來之士,著實無奈,這才向素道友起了不良之心。如今在下有個主意,不如我等聯起手來,向無邊山那邊的仙修之士,討個公道如何。”
幻域中仙修大士越來越多,自然就顯得地域狹窄起來,原承天雖知此人也是無奈,又怎肯與這種人同流合汙,冷冷的道:“道友之請,恕在下不敢受。”
黑袍修士長嘆一聲,轉向秦姓修士道:“老兄,形勢比人強,我想那幻域深處,定然有上佳的修行之地,你我不如前往一探,也好過在這裡束手束腳。”
他知道有原承天與素天問聯手,這地域怕是呆不下了,而既與素天問翻了臉,先前素天問讓出的地域,又怎有臉再強佔下去,於幻域深處再尋修行之地,也是無可奈何。
秦姓修士也被原承天剛才的無鋒劍嚇得不輕,他本身實力不強,黑袍修士就是他的膽,現在黑袍修士已沒了膽氣,他又能如何?
只好苦笑道:“也只好如此了。”
在諸修爭鬥之際,那隻淚紅獸早就跑的沒了蹤影,在茫茫幻域,靈獸若失了蹤影,就如海底撈針一般,怎能再遇。
黑袍修士二人向素天問與原承天匆匆一揖,就急急轉身,向幻域深處去了。素天問這才與原承天會合,素天問見到原承天已然登羽,又是這樣的神通,怎不歡喜,忙拉著原承天細問短長。
原來原承天離開天靈宗不久,素天問就已然晉仙,來此幻域卜居修行,已有十年了。又因傳統的仙修修行之地無邊山皆被佔據,這才尋尋覓覓來到此處。
原承天也將自己歷年來修行經歷,御魔之舉一一道來,素天問欣慰不已,他向來待原承天如子侄一般,原承天如今成就非凡,他自是與有榮焉。
說話之間,二人來到素天問的洞府之中。
素天問心性素來淡泊,所謂洞府,也只是在地底深處,闢就了一座百丈見方的地府罷了。地府四周設有陣法禁制,府內卻如雪洞一般,並無多餘之物。
原承天想起素蔑貞與魔神煞月十年之約一事,就向素天問提及。
素天問道:“蔑貞為赴這十年之約,在宗外足足等了一年,不想那煞月卻是遲遲不曾出現,看來魔界之中,或生變化,煞月不能前來,必有原因了。”
原承天聽到這裡,大大的鬆了口氣,若論真實修為,素蔑貞委實不是煞月的對手,可素蔑貞性如烈火,又怎能勸得住,如今煞月失約,反倒是一件好事了。
又問起天靈宗諸修,自是一切安好。其間說起淚紅獸一事,素天問道:“老夫欲制一件五獸雲煙扇,如今四獸之靈皆已齊備,就差這淚紅獸的淚紅玉了。不想卻因此事,將這淚紅獸驚走,看來是老夫福緣未至,承天不必想他。”
而聽到原承天欲在此煉製玄靈彈,素天問自是大喜,忙忙親手新闢了一間靜室,陣法禁制,皆不勞原承天動手。
原承天就陪著素天問住了下來,將聚靈幡展開,讓此寶自去凝結玄靈彈,平日裡就與素天問說些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