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還在考驗中。”
沈君彥沉了臉,“昨天發表獲獎感言,是你自己稱呼我為先生,讓大家誤會,我可沒逼你。”
“我只是一時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而已,隨口這麼一說,別當真。”
“喬晩,你別太過分。昨天晚上你這麼隨口一說,我已經看好日子,下週一我們去把證扯了。婚禮明年春天舉辦。”
“不,你還沒透過我的考驗!”
“那你說說,要怎麼樣才算透過?”
蘇崇年看著他們鬥嘴覺得可愛,笑著說,“喬晩,趁早把結婚證領了吧,免得別人再惦記他。”
喬晩笑笑,沒說話。
席間,喬晩去洗手間,包間裡剩下蘇崇年和沈君彥兩個人。
蘇崇年認真又嚴肅地對沈君彥說,“好好對喬晩,如果你敢欺負她的話,我絕不饒你!”
沈君彥悶哼,“放心吧,我比任何人都愛她。您倒是應該好好看著你身邊的人,別讓他們欺負喬晩。”
“我會保護她的,誰都別想傷害她。”
蘇崇年在說這話時,牙齒緊緊咬著嘴唇,眼眸裡有股狠意。
三十多年前,他沒保護好自己心愛的女人,這個女兒,他誓死也要默默守護她。
說來真巧,喬晩走進洗手間時,遇到蘇然從洗手間出來,兩人迎面相撞。
“不好意思,我走得太急了。”
喬晩道歉,走進洗手間。
她站在水池邊洗手,蘇然也跟了進來,對著鏡子裡的她說,“恭喜你獲得時尚攝影師獎項。”
“謝謝。”
蘇然冷笑,“莊曉在國內奮鬥這麼多年,朋友比你多,作品比你多,可她偏偏被你給比下去了。回國一年就能獲得這樣的獎項,真是了不起呀。北京強大到底不一樣。別人辛辛苦苦奮鬥多年,不如你背後的一個男人。”
喬晩低著頭洗手,並沒有理會她。
“你是否覺得奇怪,蘇先生昨晚沒有給她女兒頒獎,反而給你頒獎,難道真的是你男人的影響力嗎?”
喬晩關了水龍頭,“你什麼意思?”
“自己去想,是否覺得蘇先生對你太好了點?”
蘇然意味深長地說完,笑著走開了。
後來的時間裡,喬晩一直有些心不在焉。沈君彥和蘇崇年都看出來了。
“喬晩,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蘇崇年問。
“頭有點痛,可能著了點涼。”
“疼得厲害嗎?要不要帶你去醫院。”
她搖頭,“我想早點回酒店休息了。”
“也好。”
離開時,蘇崇年還再三地叮囑沈君彥,“好好照顧她,不行的話還是要去醫院看看。”
上了車,沈君彥伸手去探她的額頭,一邊唸叨著,“好好的怎麼突然頭疼了,還是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不然我真不放心。”
喬晩移開他的手,“我其實沒有不舒服,只是有些心事。”
他笑,“你倒是跟我說說,你有什麼心事?”
“我覺得蘇先生對我太好了。”
沈君彥微微怔了下,這丫頭到底是有所感覺了。他伸手摸摸她的頭髮,“別想太多,他打從心底裡覺得虧欠你母親太多,可是你母親已經不在,他唯有把一切都補償在你身上。你該給他這個機會,讓他心裡好受些。”
喬晩點頭,沈君彥的一席話讓她心裡舒服多了。她覺得自己真是太沒主見,思想總是會被人左右。蘇然有心的一番話,她竟上當了。
到了酒店,喬晩拆開了蘇崇年送的禮盒。盒子開啟,裡面靜靜地躺著一條鑽石項鍊,那鑽石吊墜大得,簡直比沈君彥送她的戒指還值錢。
喬晩倒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