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很久沒見反應,睜開眼睛,看到沈君彥正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看,視線有些飄渺。
“怎麼了?”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怎麼那麼傻,快把衣服穿起來。我若真的想要強佔你,不會等到現在。”
喬晚撇撇嘴,沈君彥幫她把衣服穿好,摟進了懷裡。異常溫和地說,“乖,睡吧,我可以給你時間。”
——
日子一天天流水般趟過,喬晚和沈君彥都在很努力的扮演著自己的角色。喬晚每天早晨起床,晚上睡覺都會提醒自己一句,過好自己的小日子,照顧好外婆,這便是她今後奮鬥的唯一目標,其他的心思不願再有。
喬老太太知道喬晚送了周玲玲一隻玉鐲,她心裡很不是滋味。
喬晚嫁得好,現在發達了,把她外婆接過去住,她沒理由有意見。可週玲玲平日裡對她那麼差,她都能不計前嫌送玉鐲給她。自己好歹也是她的長輩,她結婚這麼些年,她可是什麼好處也沒撈到。
她一個電話把喬晚喊回家。
喬晚下班後過去了一趟,看到只有她一個人,老人家似乎有些不高興,問,“我不是讓你和君彥一塊兒回來,怎麼就你一個人?”
“君彥他工作很忙,沒時間。您找我有事嗎?”
老太太朝她招了招手,十分的親切慈祥,“孩子,你過來,到奶奶這裡來坐。”
喬晚驚到了,緩緩走過去,在老人身邊坐下。
“我聽喬蔓說,你和君彥在拍賣會上拍下一隻價值五十萬的玉鐲送給你小媽,你們倆真是有心了。”
“是君彥的孝心。”
老太太故意把光禿禿的手臂伸了出來,“你小媽呀,天天在家擺弄她的玉鐲,我看了真是又高興又嫉妒。你能和你小媽化干戈為玉帛我比誰都高興。”
喬晚淡笑著說,“我從來都沒把她當成敵人。”
“奶奶知道,你是越來越懂事了。”老人家說著又摸了摸她光禿禿的手腕,“我們喬家,以前也算是大戶人家,喬家一直以來都有塊傳家手鐲,是傳給喬家歷代兒媳婦的。那會兒你父親不顧家裡的反對,執意要與你母親在一起,不惜從我那裡把傳家手鐲給偷了去。我至今也沒再看到那塊玉鐲。”
喬晚微微抿了抿唇,不知老太太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那隻手鐲被你父親拿走就拿走了,我也不去計較了。只是……”老太太再次摸了摸手腕,“看到你小媽最近帶了你送的玉鐲,氣色都好了許多。古人說玉能養人,還真是這麼回事。我真是太羨慕她了。”
話已至此,喬晚怎可能還聽不懂老太太的意思。
正在她為難之際,喬蔓下班回來了,一看到喬晚便撲進了她懷裡,一臉委屈地說道,“姐姐,這工作我是真的做不下去了,我要辭職,壓力好大。”
老太太悶哼一聲,“你天天回家喊辭職,若不是你姐的關係,你能順利進安盛。”
喬蔓做了個鬼臉,不再抱怨。
“蔓蔓,你堅持下去,我跟君彥說說,讓他跟你上司打聲招呼,或者幫你換個輕鬆的崗位。”喬晚說著轉向老太太,“奶奶,我答應了外婆要回去陪她吃晚餐,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
老人家黑了臉,可有喬蔓在場,她也不好明說什麼。心裡在抱怨,這丫頭到底是真傻,還是在裝傻,她已經這樣明顯的暗示。
——
走出別墅,喬晚深深撥出一口氣,若不是喬蔓回來得及時,她真不知該怎麼辦了。
沈君彥有錢,出手也大方,她想她開口,他一定會滿足。可她不願他們努力經營著的婚姻摻雜到金錢,就當是在他面前維持最後一點尊嚴。
開車回到荷苑,沈君彥已經在家,正在客廳陪外婆看電視,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