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亞很不習慣那樣被盯著瞧,而且,通常她若是告訴別人自己的看法,就會被當成守財奴看待,哪會像這男人一般,好像很欣賞她似的。
“沒錯,你一點都沒錯,每個人都愛錢,不愛錢幹麼要努力增加存款簿內的金額?”傑克斯笑著附和她的高論。
“那麼我是不是可以開始工作了呢?影響效率可不能扣我錢啊!”範亞覺得和人談話都是浪費時間,有空就賺錢,沒空多半還是在賺錢,把時間換成金錢是最切合實際的呵,不過老闆若是不當一回事,反正她有錢拿就成了。
“你真是超愛錢的呢!”傑克斯終於說出他的看法。
範亞坦然點頭,笑說:“是啊,我非常非常愛錢,有問題嗎?”
只要不偷不搶,她用自己的勞力智力賺錢,絕對可以抬頭挺胸、理直氣壯。
“那麼希望你也可以表現出你該有的工作能力。”他起身將衛擎歌住所的鑰匙交給她,“你可以去見他了。”
本來還興致勃勃,可是接下鑰匙的時候,不知怎地,她卻有點想要臨陣脫逃,但是,最終她還是沒有那麼做。
???
“喔……啊……”一長串的申吟聲浪來自一名妖嬈女子,身段比例是設計師最愛的西方十二頭身,比起東方人的確有過之而無不及,而她胸前的波濤更是隨著熱浪蕩漾不止。
“安妮,你表現的真好。”哄女人衛擎歌向來有一套。
安妮是目前當紅模特兒,兩人一拍即合,他多了個床伴沒啥損失,安妮想靠著他的人氣與名氣更上一層樓,藉由媒體的炒作來提升知名度是很稀鬆平常的事情。
兩人正在興頭上,卻突然下起一場傾盆大雨,使得兩具火熱的軀體頓時降溫,只能像只落湯雞似的瞪著莫名其妙迎頭而來的偶陣雨。
眼前,是個陌生的男人,長得高挑,臉蛋姣好到不輸給女人,甚至可以說連當紅的模特兒安妮都比擬不上他的秀色可餐。
這是衛擎歌腦際閃過的思緒。
但是,他知道眼前是個男人,又或者該說,他根本就只是大男生,說一個大男生秀色可餐挺變態的。
不過,這會兒他確實已經降溫到零下幾度,興致了無。
他大咧咧的起身,連一點遮蔽的念頭都沒有,就筆直的朝潑他冷水的陌生人……範亞走過來。
她看見了不該看的景象,一時呆愣的只能看著他赤裸的下半身,無意識的猛吞著口水。
真要命,這還是她第一回這樣看著男人的那話兒,因為太過刺激,以致她根本無法轉開頭。
“你看夠了沒有?我有的你自己也有,幹麼一副急色鬼的模樣?”衛擎歌嫌惡的斥責她,仍然沒有遮蔽的意思。
不過床上的安妮可是一動也不敢動,雖然她不怕傳緋聞,但是這樣被抓姦在床傳出去也不好聽,況且她還一絲不掛。
終於,範亞回過神來,雖然很勉強,但是她還是將視線轉移了陣地,將目光鎖定在床上用床單包裹著自己的安妮。
“安妮小姐,你還不打算走嗎?”
說也好笑,安妮·索頓連三點全露的寫真集都拍了,所以,有什麼好遮的呢?能看不能看的,她全部都已經看過了,而為了知己知彼,在來這裡之前,傑克斯還讓她看所有和擎歌鬧過緋聞的女人的照片,而她們多半都拍過寫真集,所以,她已經沒感覺了。
“聽說你最新的寫真集把毛都剔了,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可以一睹為快?”
臺灣人說沒毛叫壁虎,她壁虎看很多,但是就是沒看過像壁虎的人類,不過說是好奇心,她真正的用意其實是想要讓安妮知難而退。
這就是她的使命,讓擎歌不再花名在外。
雖然,她認為那實在是很艱鉅的任務,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