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見過我平日的樣子,其實也就那樣。”
宋如玥忍不住笑,眼睛彎彎的,像是月牙:“您太謙虛了,你就算是平常的樣子,也足夠當得起傾國傾城這四個字了。連我哥哥……”
三七猛地咳嗽了一聲:“宋小姐吃菜。”
蘭君疑惑地看他,宋如玥雖然單純,但也看懂三七眼神裡的意思,便沒有再往下說。是哥哥喜歡公主的事情,不能說給公主聽嗎?可是為什麼呢?
☆、迷藥(修)
宴席之上,為了附庸風雅,行酒令作詩,做不出或者做不好,就要懲罰。有的小姐甚至故意輸掉,只為了求一個在皇子面前表現才藝的機會。杜恆宇一直在暗中觀察朱璃,見她面上淡淡的,對自己乃至整個宴席,好像都沒多大興趣。
朱璃只覺得自己好像透明的一樣,在那個光芒萬丈的人面前,毫無存在感。她鬱悶離席,杜恆宇不由自主地跟了出去。
朱璃對身邊的丫環吩咐道:“尋個藉口稟報賢妃娘娘,我們先回去吧。”
“可是……”
“照我說的去做。”
“是。”丫環不敢忤逆,正要退開,杜恆宇上前:“郡主怎麼這麼急著走?”
朱璃後退一步,行禮道:“見過殿下。”
“可是宴席的酒菜不合胃口?”杜恆宇近前一步,聞到她身上淡雅的花香,跟平日裡接觸到的那些庸脂俗粉並不一樣。按理說,朱璃也是萬中挑一的女子,今日若不是承歡在場,她便是全場的焦點。
朱璃恭敬地回道:“殿下恕罪,酒菜都很好。只不過舟車勞頓,我身體還有些不適,想先回去休息。”
“不忙。既然勞累了,我們便不參加宴會,去那邊涼亭裡休息一下吧。”杜恆宇抬手做了個請的動作,分明不讓朱璃拒絕。
朱璃心中雖然戒備,但又不好明著拒絕,只能跟著杜恆宇走到涼亭裡坐了下來。
此處離宴席有些距離,歡聲笑語已然是聽不見。杜恆宇吩咐宮人上茶點,一邊親切地與朱璃交談。
朱璃早前聽說杜恆宇去古州辦流寇的差事,殺戮無數,推斷他性格必定暴戾,沒想到倒是與想象得很不一樣。杜恆宇親自給朱璃倒茶,又勸她嚐嚐宮裡御廚新做的糕點。朱璃心不在焉,匆匆嚐了一口,再次提出告辭。
杜恆宇臉色不霽:“本王就這麼可怕,你避之唯恐不及?”
朱璃在家時,已然聽到朱輕方說過多次。與宋家的婚事怕是不成了,眼下,衛王是最好的選擇。朱璃心中明白父親的處境不好,可宋允墨是她喜歡了很多年的人啊,她怎麼可以輕易舍下,委身他人?
“不是殿下不好,是臣女已心有所屬,殿下何苦……”她只覺暈眩,用手撐住額頭。
杜恆宇關心地問:“郡主沒事吧?”
朱璃暗叫不好,杜恆宇已起身把她抱了起來,往琳琅閣去了。
朱璃的丫環作勢追了幾步,被天蒼攔住。天蒼面無表情地說:“行了,回去稟告你家大人,剩下的事情不用管了,殿下自會處理好。”
“是。”丫環出門前,朱輕方已經有交代,因此也未多言。
朱璃雖然渾身無力,但意識尚留。她推了推杜恆宇的胸膛,輕聲道:“殿下自重,請放開我。”
杜恆宇卻不理,徑自把她抱到琳琅閣上的軟塌放下,自己則坐在塌旁。
朱璃看著眼前的人,虛弱地說:“殿下貴為皇子,怎能行如此卑劣之事?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我寧死也不會嫁給你。”
杜恆宇不怒反笑,伸手抬起朱璃的下巴:“說實話,美人本王見過不少,但敢這麼跟本王說話的你倒是第一個。你以為本王要做什麼?有些話,不如此行事,恐怕郡主你不肯聽。”
朱璃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