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性的毆打。彭澤拼命還擊,但礙於實力有隈,他只有被打的份。這一頓苦打真心夠殘暴的,彭澤臉上傷痕遍佈,無論錢程怎麼拳腳相加,李真真怎麼嚷嚷,他就是不搬手,手背上的骨頭都快露出來了,依舊咬牙挺著。
這一刻,李真真胸口有種撕裂的痛楚。
“行了!!”對著錢程怒嘬一聲,“我跟他回去!!”
說完,攙扶著彭澤上了車。
直到彭澤的車離開錢程的視線,錢程才回過神來,不對,夏警官貌似說過我的責任就是刺激彭澤,促成他倆在一起,我怎麼動手了?
回去的路上,李真真反覆勸彭澤,“去醫院吧。”
“這麼晚了還去醫院?”
李真真說:“有醫生值班的。”
“懶得去。”彭澤說。
李真真知道彭澤怎麼想的,只能從車廂裡找到醫藥箱,拿出消毒藥水和藥膏,不太情願地親自動手給彭澤塗藥。
彭澤突然感慨道:“我記得以前我的手讓紙牌割了一個小口,你還上趕著要給我塗藥。”
李真真動作一頓,冷哼道:“那會兒你丫還嫌我矯情,說貼個創可貼就成了,幹嘛非得上藥。”
“是啊……”彭澤嘆氣,“現在想想那會兒真幸福,你瞧現在,讓你丫上點兒藥就跟欠了你幾百萬塊錢似的!”
李真真噗嗤一樂。
彭澤定定地看了李真真一陣,柔聲喚道,‘真真……”
李真真突然驚呼一聲,“誒,你快看那是誰?”
彭澤哼一聲,“多老套的把戲了?還玩?”
“誰跟你玩把戲了,你自己看,那不是袁縱麼?對!就是袁縱!!”眼睛放光,神情異常的興奮。
彭澤只能順著李真真的目光看過去,果然看到了袁縱在對面停著的車內。座椅後仰,兩條剛硬的大腿搭在方向盤上,雙目眯攏,面無表情,像是在睡覺。
彭澤不出好氣,即便袁縱停車的地方有路燈,相隔這麼遠,李真真的眼神也忒好點兒了吧?至於這麼有氣場和存在感麼?
李真真興奮得作勢要下車,被彭澤一把拉住。
“嘛去?”
李真真說:“跟他打聲招呼啊!”
“打什麼招呼啊?人家認識你麼?你就跟人家打招呼!”
彭澤冷嘲熱諷也降不滅李真真的熱情,但礙於藥還沒抹完,只能繼續在彭澤臉上忙活,星星眼閃著,嘴裡一個勁地念叨。
“你說袁縱這麼晚了不回家,在這幹嘛呢?”
彭澤還沒說話,夏耀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剛才錢程給我打電話,說他把你給打了,怎麼回事啊?”
彭澤一聽就急了,“都賴你,找那麼一個愣爺們兒幫忙!我操,差點兒沒打死我!他丫還有臉給你打電話?”
夏耀忙替錢程解釋,“他當時一著急就沒反應過來。”
彭澤立刻把手機送到李真真耳邊,說:“聽見沒有?人家只是沒反應過來,不是真心實意要替你出手!”
夏耀在那頭著急地問:“到底打成什麼樣啊?你在哪?我去瞧瞧你。”
“用不著了,沒啥大事……”說著說著突然瞧見對面的袁縱,又說:“我跟你說件事,你猜我在路上碰見誰了?”
“誰?”
“袁縱!”彭澤說,“他的車就停在我們對面,他貌似在車裡睡著呢。”
“你們現在在哪?”
彭澤把地點一說,夏耀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揉攥了一把。
袁縱停車的地點就在他當初被豹子的人擄走的地方。
聖誕節前一天,袁縱終於在公司現身了。田嚴琦剛要高興在平安夜這天能見到袁縱,結果袁縱給他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