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夏耀厚著臉皮點頭,“他聽說我要來學校看你,就讓我給你捎過來點兒吃的。”
這種話也就騙袁茹這種智商的將將夠用。
袁茹雖然有點兒不信,但還是美不滋的接了過來。
“替我謝謝他。”
“別光謝啊!”夏耀揮拳,“該出手時就出手!”
袁茹眨眨眼睛送著夏耀離開。
田嚴琦頂著烈日在營房裡忙活了一個下午,突然想起五點鐘有個會,需要他和袁縱一起出席。於是擦擦頭上的汗,大步朝袁縱的辦公室走來。
夏耀走之前也沒有鎖門,田嚴琦直接推門進去了。
沒看見袁縱,口渴得要命,拿起紙杯要去接水。結果發現“水”是現成的,於是也沒仔細看,端起來就喝了一大口。
呃……呸呸呸!
這是啥玩意兒啊?甜滋滋油膩膩的,糊得滿嘴都是,田嚴琦忙去衛生間漱口。
可惜他已經喝了一口下去,漱口也不管用了,在袁縱衛生間催吐的話實在有點兒不禮貌。想著肯定不會是毒藥,於是就狂灌了幾口水,草草地在胃裡稀釋了一下,就出去了。
田嚴琦出去沒一會兒,袁縱就進來了。
進了衛生間,看到夏耀弄髒的那個包,順手拿起來就給洗了。
結果洗的時候感覺越搓越熱,越搓越熱,而且是不正常的那種熱。袁縱開始以為是洗衣液放多了,於是投洗了好幾遍,依舊覺得手很熱。
因為急著出門,袁縱沒有研究灑在包裡的這東西是什麼,直接把洗好的包晾曬到陽臺,就擦擦手下了樓。
此時此刻,田嚴琦已經把車開出了公司,在大門口候著。
結果,不速之客又找上門了。
“山炮!土鱉!”豹子戲謔著。
田嚴琦面無表情,全然不理會豹子的人身攻擊。
結果,豹子眯縫著眼晴,打量了田嚴琦好一陣,突然開口說:“你的臉很紅啊!”
田嚴琦也覺得臉莫名的發燙,眼晴下意識地掃向後視鏡,發現自己的臉果然紅得不正常。
會不會是剛才曬的?
於是,相當注意自己在袁縱心中形象的田嚴琦,看到距離出發還有一段時間,於是便回到辦公樓洗一把臉,給自個兒降降溫。
就在他離開的一小段時間內,豹子就在車門處動了一點兒小小的手腳。
等田嚴琦回來,特意將整輛車檢查了一遍,都沒發現有什麼異樣。
畢竟豹子也是在這行混的,論資歷比他老得多,他知道怎麼設什陷阱,可以躲過保鏢的排查。
袁縱先是去營房那邊轉了一圈,到了車上時,發現裡面異常的涼爽。
田嚴琦把空調開得特別低,即便如此還在往外滲著汗。
袁縱上車後,田嚴琦又想把溫度調回來,結果被袁縱攔住了。
“就這樣吧,挺涼快。”
田嚴琦如釋重負般地吐出一口熱氣,說:“今兒貌似特別熱。”
“確實。”
袁縱也感覺到了,點菸都不用火,恨不得一根搓書包的手指就能燎著了。
車門關死,兩個人上了路。
夏耀回到袁縱公司,第一件事就是去洗包,結果發現皮包已經洗乾淨晾曬了。
“真有眼力見兒。”暗暗誇了袁縱兩句。等走出衛生間,夏耀突然又想起了什麼,這玩意兒貌似是抹在身上的,假如袁縱用手搓洗,勢必會觸碰到,那豈不是……
趕忙給李真真打了個電話求證。
“那個調情油勁頭兒大麼?假如用手搓洗的話,會不會起反應?”
李真真說:“那個只要滴一滴,輕輕塗抹一層就好了,吸收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