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穿衣服起床,先給夏耀做一些飯,讓他填飽肚子。夏耀吃得特別快,也不知道在著急什麼。吃完一抹嘴,跟著袁縱出門了。
路上,幾乎誰見了袁縱都打招呼,順便問一句。
“這是誰啊?”
夏耀胳膊肘往袁縱肩膀上一搭,說:“我是他在外面的朋友。”
“哎呦喂,長得真帥!”
每到這時,袁縱含笑的眸子就會定定地注視著夏耀,好像別人誇的是他們家孩子一樣。
到了澡堂子,夏耀才知道袁縱為什麼不樂意他來洗澡,因為這裡沒有單間,只能和別人一起洗。袁縱和夏耀共用一個噴頭,有意地給他遮一遮。
夏耀這些天憋得太狠了,在這種公共場合竟然都一柱擎天了,用意念逼了好幾次都沒逼退,最後還被袁縱笑話了。
“瞧你那點兒出息。”
夏耀冷哼一聲,趁著別人不注意在袁縱腿間的“墜物”上拽了一把。
“你也比我強不了哪去。”
兩個人鬧得正歡,突然有人拍了袁縱的肩膀一下,好心提醒。
“那邊的兩個噴頭都是好的。”
“我知道。”袁縱說,“我幫他搓搓澡。”
說完把戴著搓澡巾的手伸到夏耀的背上,剛要示意性地搓兩下,突然發現上面有兩道淺淡的勒痕,不仔細看發現不了。
“你這後背怎麼弄的?”袁縱問。
夏耀猛的一僵,完了,整天照鏡子,忘了照照後背了。
“我後背怎麼了?”夏耀故意裝傻。
袁縱手撫著那兩道勒痕說:“自個受傷了都不知道?”
夏耀含糊其辭,“那個……”沒準是那天摔的時候不小心颳了一下。”
雖然看起來更像是繩子勒的,可袁縱還是沒多問,單純地警告夏耀:“以後你再這麼不注意,老是往身上掛點兒小彩,我就讓你掛個大彩。”
夏耀為了糊弄過去,沒敢再多說什麼。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的腳步都在下意識地加快。
袁縱的步伐本來就大,即使調快節奏也顯不出有多急促。夏耀平時閒散散走慣了,這一加快腳步,簡直就像腳踩一個風火輪,將他騷動不安的一顆心徹徹底底出賣了。
以至於後來兩個人比著賽走,你快我一步我超你兩步。距離袁縱家還有五百米遠的時候,夏耀完全收不住了,大笑一聲,風馳電掣地狂奔起來。
袁縱意識裡一片荒蕪,只有夏耀在雪地裡迷人的身影。感覺身後就像是有一團火在追趕著他,如果不加快腳步,整個人就會被燒得屍骨無存。
院門,隔間的門,臥室的門全部封死。
玻璃上厚厚一層冰凌隔絕了外面的陽光,亂堆著被子的熱炕頭,厚實又迪不及待要解開的舊棉衣……兩個人就像偷情的野漢子,放掉一切顧忌和束縛,釋放著最原始、純粹、放蕩的激情。
夏耀從未聽到過袁縱這樣粗亂的喘息聲,唇齒廝磨時動作霸道粗魯,舌頭頂到他的喉嚨深處,幾乎吞掉了他所有的呼吸。
心裡有一根捻兒,瞬間被引爆了。
外面零下四十幾度的低溫,屋內的夏耀和袁縱卻將對方的衣服撕扯一空。親吻、愛撫、廝磨、啃咬……急促又瘋亂地在對方赤裸的身體上發洩想念,熱浪一撥一撥襲來,燒得兩個人幾乎喪失了理智。
夏耀騎在袁縱的腿上,性感的臀部擺動著磨蹭袁縱暴脹的巨物。緊敢的腰身被袁縱大手掐住,胸前硬挺的小豆被袁縱叼住狠狠蹂躪,爽叫聲一浪高過一浪。
“啊啊……好舒服……嘬嘬……”
袁縱咬著夏耀的乳尖使勁扯拽,爽得夏耀直薅袁縱的頭髮,動力十足的腰身在袁縱胯下挺動搖擺。臀縫磨蹭毛髮,癢得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