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著幹嘛?打火機是你們倆的交易,跟我有個屁關係啊?”
袁縱也被夏耀絕情的話激得繃不住發飆。
“那我是不是也該把那五十萬還你?”
夏耀雙目赤紅,猛的抄起砸回來的人民幣,情緒失控地朝袁縱的臉上砸去,一邊砸一邊怒罵:“袁縱我草你MLGB!你他媽不是個人……”
袁縱眸色一沉,大手撈起那幾沓錢,一股腦全都甩了出去。拴好的皮筋崩裂,砸到夏耀頭上之後紛紛揚揚地往地上散落。
夏耀就像一棵掛滿錢的聖誕樹。
突然來了一股風,錢四處飛散。
這回夏耀沒法砸回去了,錢都散了,飛得到處都是。夏耀急著四處去撿,一邊撿一邊朝車裡的袁縱咆哮。
“你丫個畜生!這尼瑪都是錢啊!”
袁縱什麼都沒說,直接開車走人了。
夏耀把地上的錢一張一張撿起來,索性街上人不多,路過的都是心眼好的,幾乎都把錢還給了夏耀。有幾張票子飛到人家廠房大院的狗籠子裡,復耀也翻牆進去撿了出來,足足撿了一個多小時,才把這十萬塊錢一張不落地找回來。
袁縱開車直奔田嚴琦的家。
田嚴琦剛洗完澡,整個人累成一灘泥,懨懨地靠坐在沙發上發呆。
門鈴聲突然響起。
田嚴琦拖著疲軟的步子走到門口,透過貓眼看到袁縱的臉,心臟赫然一羽,急忙把門開啟了。
“你……你回來了?”
其寒袁縱已經回來兩天,卻一直沒有在公司露面,依舊任由田嚴琦苦心竭力地執掌著整個公司的局面。
袁縱沒說什麼,面無表情地進門。
本來不想換鞋了,突然發現門口的兩雙拖鞋,眼神變了變,還是換上了。
“你去哪了?”田嚴琦忍不住問。
袁縱淡淡回道:“韓國。”
“韓國?你真去韓國找豹子了?”田嚴琦震驚。
袁縱沒回答他,而是審視著整個房間。
“你重新裝修了?”
田嚴琦說:“是啊,搬過來沒幾天就裝修了,之前的風格有點兒太華麗了,沒有家味兒。我又重新裝修了一下,按照你的風格喜好裝修的,這回怎麼樣?”
袁縱點點頭,“順眼多了。”
田嚴琦這麼久沒見袁縱,被突然而來的幸福砸得有點兒頭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一個勁的傻笑。
袁縱滿臉的人民幣味,便問田嚴琦:“衛生間在哪?我去洗把臉。”
田嚴琦給袁縱指了指。
袁縱進了衛生間後,看到那些專門為自個準備的各種洗漱用具,臉色不由的變了光
出去之後,田嚴琦問袁縱:“你吃晚飯了麼?”
“沒有。”
田嚴琦說:“那我給你下一碗麵吧。”
“甭麻煩了,回去順路買點兒就成了。”袁縱說。
田嚴琦說:“不麻煩,麵條是現場的,上次你給我送過來的醬菜還有呢,直接拿那個拌拌就成了。”
袁縱質疑,“還能吃麼?都一個多月了。”
那還是袁縱第一次送田嚴琦來這的時候順手放進冰箱的,也是除這次以外的唯一一次光顧這裡。
田嚴琦說:“醬菜且不壞呢,我一直放在冰箱裡。”
袁縱掃了一眼碗櫥裡的兩副碗筷,什麼都沒說,徑直地走到陽臺。
大鷯哥也蔫了,叫喚的聲音遠不如袁縱走之前的洪亮,見到袁縱還勉強撲稜了一下翅膀,然後又斜靠在籠壁上,幽幽地磕頭流口水。
田嚴琦把麵條端上桌後,到陽臺來找袁縱。
看到袁縱盯著大鷂哥看,挺慚愧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