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治水在旁邊補了一句,“對,連他穿內褲的時候JJ往哪邊歪夏警官都知道。”
袁縱的臉色變得煞是“好看”。
宣大禹舉杯,冷傲的目光直對著袁縱。
“你要是敢對妖兒不好,我跟你玩命。”
原本這話說得特別硬氣,霸氣外露,結果旁邊傳來了特別煞風景的“咔嚓”一聲,把氣氛全給破壞了。
宣大禹陰測測的目光甩過去,王治水正因為偷拍袁縱被發現而一臉賠笑。
“我特麼弄死你!”宣大禹恨得牙癢癢。
王治水也來了一段拉風的自我介紹.直接把手往桌面上一扣,四個手機一字排開。
眾人皆驚,剛才還拿手機發簡訊,什麼時候被丫順走的?這些手機裡唯獨沒有袁縱的,王治水不是沒偷,而是壓根偷不走。
飯菜一一上桌,酒杯相互對碰,房間裡越來越熱鬧。
王治水喝得最衝,頻頻跑廁所,跑到第三趟的時候,一個沉睿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我出十萬買你的打火機。”
王治水一扭頭,男神閃耀著萬丈金光,一激動差點兒白送了。
“這個是大禹送我的,不能賣。”尚有一絲骨氣。
“我用手錶跟你換怎麼樣?”
袁縱腕上的手錶肯定比王治水的打火機值錢,最重要它是男神戴過的,比簽名、合影什麼的誘人多了。說不定等將來袁縱的影響力大了,一出手能翻好幾倍。
王治水真是用槍指著自個兒的腦袋說出來的拒絕之語。
“千金不換。”
不過他今天遇到高手了,和袁縱隔著一米遠,兜裡的打火機不翼而飛。幸好他足夠敏銳,迅速察覺到了,一把拽住袁縱的袖子。
“把打火機還我!”
袁縱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反應還挺快。”
打冬機從掌心飛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餞,不偏不倚砸進王治水胸口的衣兜裡,砸得他小心臟砰砰跳。
再一次捶胸頓足,這麼疼老婆的男人怎麼就不是我的呢?
袁縱進包廂的時候,夏耀又在吹噓他最近如何如何順,如何如何走運,惹來一陣炮轟。
“你還順?你看看你那眼角,到現在還沒痊癒呢!”宣大禹說。
夏耀滿不在乎,最近扎堆來的好事早就把這麼一點兒不順心掩蓋過去了。
“不過脖子上的勒痕倒是徹底看不見了。”宣大禹又說。
袁縱耳朵特別尖,一下就聽到了這句話,問夏耀:“什麼勒痕?”
宣大禹突然一樂,“要說這事啊,真的挺二的,說出來你別……”
“我有一件更二的事!”夏耀突然打斷。
眾人都把目光轉向他。
夏耀開始忽悠,“上個禮拜我們辦公室的小輝去檢查痔瘡,護士給他一個棉籤,讓他捅進菊花裡再拿出來驗,這孫子半天沒從衛生間出來。後來跟他一起檢查的人就問他,你咋還沒拿出來?他說拿是拿出來了,就剩下一根簽了,棉花落裡面了。”
眾人爆笑,李真真也跟著湊份子。
“這有什麼?我還聽說過一件更二的事呢!”
看到袁縱又把目光轉向李真真,夏耀暗鬆了一口氣,這種事還是不要讓他知道的為好。
“我不是在同志論壇註冊了一個小號麼?那天有個直男來跟我討經驗,問我怎麼判斷自個兒是不是被爆菊了?他說他前天晚上和哥們兒喝完酒,第二天一早起來被脫光了衣服五花大綁在床上,屁眼兒還特別疼……”
夏耀開始還饒有興致地聽著,後來越聽越不對勁,一股涼氣開始順著脊柱往上爬。
“你先等會兒!”宣大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