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人,就絕對不會忽略這兩篇來自遠東的獨立研究成果!很顯然,評獎委員會的眼睛被國家、種族和膚色所矇蔽了,他們的所作所為,只會讓這個本該光彩四射的獎項褪色……“……
勒納這個名字,孫元起聽過,知道他是和湯姆孫、盧瑟福齊名的實驗物理學家。更令他聲名遠揚的是,他反對愛因斯坦的狹義相對論,並做過希特勒的物理學顧問!
至於諾貝爾獎的問題,孫元起對之付以一笑。著名科學家門捷列夫、邁特納、艾弗裡、博內爾、吳健雄等沒有獲得諾貝爾獎,而連發動數場戰爭的奧觀海卻能獲得和平獎,這個獎項有時候會有失公正,在自己心中早已是定論了。
在給盧瑟福的回信中,孫元起解答了他和馬丁實驗中遇到的問題,並隨信附上了自己關於超導的論文,以表示自己儘管沒能去美洲工作,依然沒有閒著。此外,孫元起希望他在恰當的時候,能來經世大學工作。因為在模模糊糊的印象中,這位公認的二十世紀最偉大的實驗物理學家,會在這幾年返回英國,出任曼徹斯特大學的物理系主任。
很顯然,孫元起在向各國寄送《超導體與超導電性》論文的時候,只是打算想給那些物理學家們添添堵,省得他們胡思亂想,卻完全沒料到這篇論文所帶來的轟動效果。
二十世紀前後的第二次工業革命,是以電力的廣泛應用為標誌的。可在應用過程中,大家就發現電力在傳輸時會有很大的損耗,即便採用超高壓輸電也難以避免。看到這篇論文,科學家很自然地就會想:能不能找到一種常溫下的超導體,這樣就可以最大限度地降低損耗,在理論上甚至是零損耗!而那些大財閥在實驗室看到超導現象,也忤然心動,少不得多撤些銀子給科學家,希望能早日尋找到這種材料。
不說別人,就說春節後剛到經世大學的教主大人,在看到這篇論文的時候都心旌搖搖,不止一次對孫元起說道:“揚克,我覺得我們在研究電子計算機的間隙,可以順便研究一下超導體的!“
孫元起知道教主大人對宏偉的免費電力事業還念念不忘,不過更知道研究超導體是一個無底洞,所以便再三再四地拒絕了他的不靠譜想法:“特斯拉先生,我覺得在研究出電子計算機之前,不適合一心二用!“
就這樣,特斯拉一心撲在了電子學實驗室,讓電子計算機的研究進入了快車道。(未完待續。
一三二、為誰流下瀟湘去
�1�7研製電子計算機可是一項浩大的工程,尤其在電子元器件超級落後的二十世紀初,基本上就是手工作坊,每一個電路都得親自動手焊接。孫元起估計,沒三五年功夫,這玩意兒肯定出不來!
很明顯,這種操作性和探索性兼備的工作,正中特斯拉的下懷,教主大人簡直是樂此不疲。對於學校的青年學生,這也是難得的鍛鍊機會,好多人非常積極地參與其中。尤其是劉斌,完全把搭建電路看成是有趣的遊戲。透過他,孫元起終於明白,為什麼後世中學生總喜歡親手焊一個收音機了。
儘管孫元起是電子計算機研究的始作俑者,但對於這種搭積木、搬運漢諾塔般的手工活,還是有心無力,只能避而遠之,把更多精力投入到學部的初創工作中去。
由於孫元起之前曾親手編寫過一套從小學到大學的教材,對於教材審定、課程設計那是駕輕就熟。尤其是科學知識部分,不到一個月時間,就寫出了方案,送到尚書榮慶的案頭。榮慶對這些東西自然看不明白,不過知道它對於大清統治並無違礙之處,便輕鬆放行。麻煩的是國語知識部分。
中國自古至今的官場上,都是屁股決定腦袋。似乎一坐到那個位置上,隨便寫的幾段話,都能變成“偉大精神“、“重要指示“:胡扯幾句,都是風趣幽默,不管好笑與否,周圍人都得配合著傻樂:腦袋一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