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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陌生或許是種假像。停停看看的我身邊又少了揚的影子,他來回地飄忽不定在這個世界上裡,我可以理解的,忙完這段時間後,我可以讓他回到他原世界裡,他不屬於這裡。我知道了當初的那所房子在哪兒了,揚告訴我依山傍水的農家小院。農家小院,那他工作的地方離這兒還遠嗎?也許小院並不是在農村吧?這樣的城市裡應該有幾處這樣的房子還未被遷移出去吧?我還是順著記憶裡一段熟識的小路走下去,我可以找到它。揚,你可以看到嗎?我們曾經住過的房子。近處的綠還是如同原先一樣,並未退色,很自然地去接近它們,離開了這麼多外後,重新地回到這這裡了,一切還是如此生動。

揚,就是這裡嗎?很漂亮,我很喜歡,我說。當初也便一眼看中了,所以就選擇住這兒了,他說。乾淨的房子,院落裡還綠色植物,純樸的自然風光,想不到這樣的城市裡會儲存這樣原始古樸的風光,很讓我驚訝。揚,上一回你一個人來這兒時候,是不是就是這兒啊?我說。不是的,住公寓樓。最後才發現這兒的,所以這回就帶你這兒了,只要你喜歡就好了,他說。揚當初就是處處牽就著我嗎?讓我被寵的有種輕飄飄地感覺,好像我和他都能得到快樂,這樣的我們是真得嗎?我真得有些不敢確信,這樣的一幕會發生在我身上,自己真得好幸運。

房東大嬸見了我很高興,當我走的時候,揚已經提前付了一年的訂金了,可從揚走後便一直沒有回來過,所以她便房子租給其他人了,等什麼時候你們回來了,再把租金還給你們,過去很久了,你們都未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這次回來怎麼沒和揚一起啊!她這樣的話把我問得慌了,不知該如何回頭她這樣的問題了,很不自然地想逃避這樣的問題。是不是從那個以後你們已經分手了,她說。也許是吧!我已經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了,我說。你為什麼又回了?她說。那找失去的記憶,我說。那揚又到哪兒去了啊?她又問我。他走了,很輕淡的話語。走了就無法有換回的餘地了嗎?她說。……我還想住當初的房子了,我說。好吧!前些天已經有人定好了,既然你回來了,就給你住,她說。謝謝。進入當初生活過的空間,我被這熟悉的環境吸引住了,我們的空間,我們的空間。揚,你還記得嗎?我又回來了,我說。淚水從我的眼眶裡流出後,房東沒有說話便退出去了。我回來了,這片天地裡,有我的秘密。揚,你也可以真得可以看見。也許你此時就在我的身邊。揚,我來找尋你的痕跡,你和我共同譜寫的場景。

(四九)

再熟悉的場景中,不同的世界的兩個人還能創造什麼呢?站立於這個空間中,我發現的東西清晰可見。揚,真得美好,我說。他抱著我。剎那之間,我還能感覺到當初的空氣竄動於我的周圍。風鳥,你還可以找到這兒啊!他說。你給我的提示我怎麼會忘記呢?我說。的確是這樣啊!他說。揚,有很多問題我一直想去問你,可是我很害怕,我說。有些問題還是忘記的比較好,但我想你是別問了,每天你都可以看到這些問題的答案,他說。於是我看到的便是他興奮的臉色,沉湎於很久以前,他的樣子,你那冬日最燦爛的陽光,因定不變地出現在的我身邊,習慣的狀態下,我靠近他的臉龐,親吻了他。

創造我們共有的生活,好像很容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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