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豐史說道:“不過在中古時期和近古時期的這段時間卻沒落了,那裡的高手也都散的差不多了,不過因為瀛洲歷史悠久的原因現在仍然有不少隱世在那裡的高手,幾十年前便有逆命境的大能出現過。”
李炎皺了皺眉頭:“如此一來那瀛洲豈不是一個是非之地?”那冠軍侯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讓繡竹在那裡做太守。
豐史搖頭道:“不然,那裡是大漢王朝最安穩的地方,因為誰也不知道那裡到底隱藏了多少傳奇人物,和大能,所以心懷撥測之輩不願意呆在那裡,想要鬧事之人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可以說只要低調一些基本上可以在那裡平平安安的度日,但是大漢王朝的卻沒有哪個人願意在那裡做太守,李兄也知道,太守這職位管理整個州,不管是刑法,律法,還是稅收,民政,軍隊都是由太守一手操辦的,若是太守手握實權到也罷,倘若太守羸弱,那封地的一些豪門大族,宗門大派便會架空太守,稍微有野心一點的甚至敢操控太守喧賓奪主。”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指了指半空中酒水所化的地圖道:“瀛洲這裡大門大派不多,但是說道豪門望族卻是不少,那些豪門望族每一家的背後基本上都至少站著一個天命境級別的存在,當然也不排除這裡面隱藏著某個逆命境級別的大能,雖然這些隱士之輩都沒野心,可是他們的後代卻說不準會這麼做了,故此,在瀛洲做太守只能夾著尾巴做人,就別想著管理這個洲了。”
李炎聽完之後算是大致瞭解了這瀛洲的情況,同時也知道冠軍侯為什麼會將繡竹安放到那裡,在那裡做太守低調一些的話永遠沒有刀兵之災,遇到什麼大事自然有那些豪門望族去操勞,做個甩手掌櫃日子肯定輕輕鬆鬆,那些豪門望族和不會去處心積慮的對付一個沒什麼作為的太守,畢竟大漢王朝皇室的面子還是要賣的,所以僅憑繡竹那層皇室的身份他們就不敢做的太過。
但是他是個居安思危的人,繡竹能耐下性子倒也好辦,倘若因為什麼事情起了什麼摩擦,那以繡竹不吃虧的性格肯定是要鬧上一鬧。
“繡竹去瀛洲做太守絕對是有人算計了她,那人明白繡竹的性格所以才讓繡竹去瀛洲,想借刀殺人,冠軍侯是聰明人他既然答應了給繡竹安排一個比較僻靜,祥和的封地絕對不會出爾反爾。”李炎目光閃爍看著瀛洲的地圖心中不由出現少許的擔憂之色。
七八年過去了,也不知道繡竹在那裡生活的如何了。
豐史打量了一下李炎心中便已經有了計較,當即笑道:“李兄想要去瀛洲落腳生根的話只有兩個辦法,一是避世修行,二是與那些豪門望族一爭雌雄,李兄這股勢力放在瀛洲也不弱了,至少那些中等的世家不敢再吱聲了,但是對於頂級的世家,望族卻有些弱,不過本城主倒是有一個辦法,不知道李兄想不想一聽。”
李炎平靜道:“豐城主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得先去瀛洲看看那裡的情況再做定論,不過還得感謝豐城主告知我瀛洲的事情。”他沒有單純的聽信這個豐史的片面之詞而是避開了這個話題。
“呵呵,既然李兄有了打算那本城主就不多說什麼了,來,來李兄嚐嚐這大漢王朝的美酒。”豐史熱情的笑道。
小茹乖巧的站在李炎身邊為自己姑爺倒著酒水,腦袋微微垂下,一句話也不說盡顯女子的本分。
又相互攀談了一會兒之後李炎隨意想了個藉口便告辭離開,他該知道的東西已經知道了,不想與這豐史有太深的交情,免得日後說不清楚。
“既然李兄有事在身那就不打擾了。”豐史起身拱手笑道:“這是為李兄準備的客房,還希望李兄再次留住一晚,明日再出發去瀛洲也不遲。”
李炎正欲說話忽的餘光撇過窗外一隊路過的人馬,本來他是不會留意外面來往修士的,但是剛才不知道怎麼回事冥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