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抬起頭!”
花溪心想這次恐怕出不去了,好在五哥已經出去了,索性大大方方地仰面看著薄野宗啟。
“呵呵,果然是你!”薄野宗啟身穿銀色甲冑,抿著唇笑了笑,“妹妹讓我好找啊!”
花溪輕笑.“殿下紆尊降貴來我我,不知有何要事?”一張小臉塗得黑乎乎的遮住了往日的美貌,只是那雙淡茶色的眸子在火光下,依舊灼灼生輝,亮如星子。
薄野宗啟笑容一僵,“你還欠我表妹一條命,怎麼能這麼輕易放你離開呢?”
花溪冷哼了一聲,“是嗎?苟柔怎麼死的,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薄野宗啟眼中閃過陰狠嗜血的光,“你逃了一次這次我不會再放你走了。
白蘭閃身擋在花溪面前,卻被一擁而上的青衣人給擒下了。花溪擔心薄野紀行被發現,轉頭冷聲道:“放開白蘭,我跟你走!”
薄野宗啟勾勾唇,“帶她們回去。”
薄野紀行看著花溪被薄野宗啟帶走,氣惱地想殺人,陳煜死死拉住他.“王爺你別衝動,趕緊去信王匯合才是正理。”
薄野紀行忍下一口氣,心裡默唸著,花溪,你忍忍,五哥很快回來的。
花溪本以為薄野宗啟會壓她入大牢,沒想到薄野宗啟把她帶到了胡木巷自傢俬宅。
看著外表普通內裡卻是富麗堂皇的臥房,花溪不禁嘲諷道:“這是何意?既然是嫌犯,不是該被押進天都府的大牢?”
“妹妹是身嬌肉貴的郡主,怎麼能那種潮溼骯髒的地方?”薄野宗啟笑著,“妹妹安心住幾日,等登基大典一過,我自會放你出來。”
花溪瞬間反應了過來,“來勾結莫罕王、引兵入城的人是你。”
“不,不,引兵入城的可是我的好二哥。”薄野宗啟擺擺手,“謀逆這罪名我耳擔待不起。”
“不得不佩服三王子技高一籌,二王子被你利用了還不自知。”花溪不想和薄野宗啟糾纏這個問題,對薄野宗啟冷聲道,“今日靜嫻累了,三王子還是早些回府吧。”她知道薄野宗啟留下她無非是想要挾薄野信和薄野紀行,在自己還沒有失去利用價值以前,他不會動自己,住大牢和住私宅都是一樣的。
“那妹妹早些歇著。”薄野宗啟沒多留難,識趣地離開了。
白蘭低聲問道:“郡主,咱們現在怎麼辦?”
“既然來了,先住下再說。折騰了一天,洗洗早些睡吧。”
丫鬟們備好了熱水,花溪和白蘭洗漱後,花溪道她不習慣外人伺候,打發了薄野宗啟的丫鬟,留了白蘭陪她一起睡。
躺在床上,花溪悄聲問白蘭:“你剛才出去有什麼發現?”
白蘭嘆氣道:“奴婢剛才粗略看了看,這院子裡在暗處不下十人,奴婢想要帶您出去恐怕不行。”
“那你一人出去可行?”
“奴婢不會能放您獨自在這裡。”
花溪眼睛一亮,轉頭看這白蘭,問道:“那就是說你能脫身。”
白蘭點點頭,“只是影衛大多隨王爺出城了,留下來的人並非奴婢一組人馬……奴婢沒有聯絡暗號。為今之計,只能等王爺派人前來……”
“不,我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薄野宗啟此人詭計多端,留我就是為了要挾父王的,我不想施累父王和五哥……這兩日你先摸清楚這院子的情況,兩日後你便出去,拿著玉牌到城南古蘭街找司馬府的席主薄……”
花溪從脖子上取下了那枚刻著“文”宇的玉牌交給了白蘭,“這東西你收好了。”
白蘭接過玉牌,一看是當然月祭時郡主帶回來的那塊,郡主一直貼身珍藏著從未離身,“這是……”
“歐陽錚留給我的……他說過,困難時可以拿著玉牌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