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將她往床裡攬了攬,傾身壓上她。
他對她行使做丈夫的權利,她沒法抵抗,他相信這傢伙蠻橫起來,別說侵犯她了,就是強上袁克己都不在話下。怕被他弄疼,她儘量配合。
畢竟是他是偷溜進來的,沒敢太過分,當夜只要了她一回,又說了會話就睡了。
天剛亮,他就醒了,她呼吸勻稱,還睡的香甜,何懷卿將胳膊從她頭下拿出來,輕輕的坐了起來。她呶呶嘴巴,哼了哼,雙|腿併攏,像嬰兒般的蜷縮起身子,那處毫無防備的露出來,嫩汪汪的,惹他欲|火如燎原之勢,一發不可收。
何懷卿遲疑了一下,但也僅僅是一下而已,便握住她的腳踝,分開她的腿,那處因為昨夜的滋潤,連著腿窩都是滑膩膩的,他不費力的就送了進去,緩緩動著,速度不快,但次次盡|根沒入。她哼呀著,他俯身吻住她的唇,含|住她的呻|吟,揉著她的軟雪,能感受到她的肌膚漸漸熱了起來,雙頰泛著緋色。
她半睡半醒,渾身無力,推不開他,由著他揉|捏摩挲。因昨夜的歡愉,她那裡十分敏感,每一次撞擊,都能換來她如有若無的酥|麻,這種麻意隨著他的動作越聚越多,她將唇咬出一排痛苦的齒痕,身子繃緊,好久才慢慢舒緩。
“……你出去……出去……”感覺到他仍鬥志昂揚,墨竹怕他繼續,睜開眼睛帶著責怪的眼神道:“我累了……別鬧了……”見他不動,凝眉不悅:“沒聽到我說的話?”
她是舒爽了,便把他往旁邊一推了之。懷卿不捨的抽|離出去,此時墨竹輕哼一聲,併攏腿翻身趴好,連頭也別到床裡去,不露一點可趁之機給他。
這時門口傳來紫琴的聲音:“小姐——公子說今日有重要的賓客來,讓您準備好了,去見他。”
墨竹聽聞,爬向床沿,撩|開床帳:“我知道了,先下……啊!”未等她說完,忽然被他從後面環住腰,狠狠貫入,她緊張的收縮嫩壁,絞纏的他亦忍不住粗喘。扳過她的臉,深深的吻她。
“小姐?”紫琴豎起耳朵聽裡面的動靜:“您……”
墨竹哪裡還有力氣,上身軟|綿綿的癱軟下去,她趴在那裡,細|腰圓|臀翹著。她厭極了這樣的姿勢,想要逃走,卻被他擒住一雙手腕,把她吊了起來,更加被動了。
他在她耳旁噴著熱氣:“噓——外面有人——”
她忍著不上不下的難受勁兒,衝外大聲道:“紫琴,叫你們再進來!”果然紫琴還在,聽到小姐的吩咐,道了聲:“是。”有回頭張望了一眼,才走了。
等確定人走了,墨竹恨恨的嗔道:“看你今晚還敢來,我就叫人打死你。”
何懷卿自知過分,料想妻子說的是真的,一想到惹了她生氣,許久不能親近她,越發覺得眼下的時光珍惜,打消了速戰速決的念頭,與她綿長的纏|綿著,直到時辰不早,才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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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徐徐吹進,帶著春天的暖意,溫柔而美好。
袁克己的臉色卻不溫柔,他吊著一邊的眉梢,對妹妹道:“我叫了你幾遍,你怎麼才過來?今天有重要的客人要來,讓你們開開眼界。哼!你們倒好,一個久睡不起,一個找不到人影……”
墨竹很不舒服,她就想在小樓裡睡大覺,用扇子遮住半邊臉,低著頭輕輕的打了個哈欠:“什麼重要的客人?”
袁克己瞧她這德行,越發惱火了:“昨晚上,何懷卿是不是在你那?”等墨竹漫不經心的點了頭,他不由得怒火中燒,氣道:“你、你能不能有點矜持?”
“……”他不說還好,一說她也生氣,抬眸看他:“他是父親認可的女婿,哥哥你也叫他妹夫了,我與他團圓團圓怎麼了?倒是哥哥你,整天晚上拉著他豪飲,不許他見我,是為了什麼?”
袁克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