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被他一瞧,那心就一陣悸動,微微地戰粟了一下,關元鶴這才笑道:“哪裡還有別人。”慧安顧目四望,這才發現屋中早就只剩下他們二人,喜燭閃爍著紅光,散了一室的躁動紅光。慧安心一跳,抓著關元鶴衣襟的手就使勁揪了楸。關元鶴瞧著她骨節分明的手,輕笑著道:“害怕了?”
慧安被他這麼一問,便想起兩人的前兩次荒唐來,這會子只覺那種酥麻的難耐又欺上了心頭,想著如今她已是他的妻,那羞澀便慢慢退去,多了幾分和他一般的期待和興奮來,方才還閃躲著的目光卻是瞧向了關元鶴,媚眼如絲的笑著用本揪著他永襟的手,滑向他的心房處撩了一下。
關元鶴倒抽一口冷氣,眯著眼就咬住了慧安的唇,幾近纏綿,濃情烈意從兩人越來越熾熱的呼吸中迸出花火,男人女人身子中最原始的情感被喚起一發不可收拾。
他吻了一陣,便轉移了陣地,在慧安的臉頰上,脖頸間落下一個個溼熱的吻,火熱的手掌也微顫著抽去慧安頭髮的髮簪,五指分開伸入她柔滑的頭髮中揉弄著。慧安只覺著關元鶴的吻有些狂暴,落在身上滾燙著像是要將那處的肌膚給點燃一般,猶如暴風驟雨瞬間就襲到了她的前胸,鋪天蓋地從脖頸處往襟口中蔓延。
慧安腦中一片空白,隨著他的狂暴有些害怕,又有些期盼,睜著迷濛的眼睛,只覺屋中的火光似躥進了心頭,將一顆心都點燃了,躁的她難耐。關元鶴的吻到了襟口卻是猛的又停了下來,他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又抬起頭,瞧著目光氤氳的慧安輕喚:“慧安……總算等到了……”
慧安被他那似感嘆,又似嘆息的喚聲一叫,只覺身子癱軟無力,關元鶴的手就隔著衣服撫摸在了她的胸上,捏了下卻是挑起了眉毛,有些吃驚地抬頭,道:“怎生又大了!”
慧安這兩個月一直被方嬤嬤監督著吃補品,自己倒沒覺著那處又長了,只關元鶴這麼一說她就羞惱的扭了下身子,那團豐盈也跟著在關元鶴掌中被揉弄了兩下,關元鶴當即便是一陣壞笑,湊近慧安,在她耳邊低聲道:“等不及了?”
慧安被他臊的乾脆將手一攀,就探進了他的單衣,撫在了他寬厚的肩頭上,關元鶴一口咬住慧安的耳垂,卻是輕輕地舔弄起來。慧安被他這一緊一慢弄的心一上一下,激的周身熱力不禁又升了一些,有些虛軟地偏了偏臉,頭腦暈沉沉的。
關元鶴大掌隔著衣裳捏起慧安胸前的小珍珠揉捏著,火熱的唇舌也隨之往下移,另一隻手尋到慧安身上小襖的盤扣便欲解開,慧安這才迷濛著推了推他,糯聲道:“別,幔帳……”
慧安腋下那盤扣太小,偏他手指又大,關元鶴解了兩下竟是都解不開,又聞慧安那話,就俯身隔著衣裳舔了舔慧安胸前已被他揉捏地高高挺起的小珍珠,口中嘟囔一聲:“沒人進來……怎就選了這麼一件衣裳。”說著竟是兩手扯住慧安衣襟撕拉一聲將那小襖給撕裂了開來,雪白的肌膚露出來。
慧安面色通紅,抬身便要去拽那勾著的幔帳,關元鶴瞧她抬身卻也不攔著,卻就勢將撕裂的小襖從身後給慧安剝掉,登時她線條優美的整個玉背便暴露在了眼前。冰晶玉肌,細膩光滑的猶如一件上好的瓷器,關元鶴目光一沉,抬臂就從身後將人撈了回來,壓在床上。
慧安剛碰到銅勾就被他拉了回來,直氣的無語,剛要再言,關元鶴大手一揮那幔帳就落了下來,接著慧安就覺胸口一陣濡熱,卻是他撲到了胸上。
靈巧的舌頭捲住她右胸前豐盈頂端被撥弄的綻放開來的小花吸吮,撕扯著。溫熱的唇舌隔著一層肚兜,有著異常的觸感,竟是比直接的親吻更令慧安難受。身體裡情慾完全被激發出來,酥麻麻翻滾著一波一波將她淹沒,慧安止不住輕顫,抬眸見關元鶴還穿著單衣,便喘息著抬手去扯他永裳。
關元鶴笑了一聲,由著慧安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