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近視、進入法師會前還是個純文盲的小傢伙怎麼可能活著回去?呵呵呵呵!真是讓人愉快的回憶啊……”
麗姬塔神經質地笑了一陣,然後看著潘尼的臉:“唔?你這是什麼表情?”
“有仇報仇,這是很值得欽佩的做法。”潘尼已經有些明白了麗姬塔的性格,知道面對這種性格偏執的女性表現出憐憫之類的情緒那是自討沒趣,乾脆表示欽佩:“不過你似乎付出了代價,能做到小官僚的人都和紅袍會內部多少有些關係,即使出於復仇的目的也不能隨意殺戮。”
“哦,沒錯,代價就是我被法師會內部放逐一段時間,還要在這段時限裡限定施法能力,哦,這也是塞爾的法律,那些高階法師不願意幫我,甚至是恆定一個一階的法術,所以我只能天天戴著眼鏡。”麗姬塔搖了搖頭,這時露出刺青後面一片小小的異樣顏色,潘尼注意到那顯然是一個封印,而女法師表情依舊自然:“還好,這份工作足夠安全,我不至於被嫉妒的傢伙幹掉。”
“這麼說你在尋求方法離開這裡?”
“唔,如果有的話那是再好不過了。比如紅袍就任公職時往往會選擇同僚與副手,這樣雖然無法獲取解除封印的許可權,但至少可以獲取些自由,原本我還指望那個懶貨,但是他顯然指望不上。”麗姬塔說到這裡臉色又變得難看了,估計在休斯那裡碰了不少釘子。
“這其實很簡單吧……”潘尼撇了撇嘴,上下掃視著玲瓏的身軀:“這裡每天來往的高階男法師似乎不少。”
“難道在你眼裡我就如此的不值一文?”麗姬塔冷哼了一聲:“隨便找一個老頭子去上床嗎?我還沒有那麼賤,而且我討厭老頭子。”
“呃……”潘尼恍然明白了這位女法師很可能因為某些關係對於老男人存在心裡陰影,想到這裡他的表情越發怪異,遇上專門摧殘幼苗的師弟殺手了?
“不過,雖然我不知道我晉職的途徑是不是特殊的,或是有一些其他的意義在裡面,但我真的不一定能夠幫到你,而且也不一定會幫你。”潘尼忽然聳了聳肩:“實話說,聽了你的過去,我感覺你很……”
“危險是嗎?”女法師忽然愉快地笑了起來,一直笑,直到眼淚都冒了出來。
“如果我是你,也許不會把剛才那些話倒出來。”潘尼想了想,不知出於什麼想法,又說了一句。
“其實無所謂,我已經不太指望你的幫助了,因為我發現如果心裡積鬱的東西能夠一次性吐個乾淨並且得到他人的理解,也是件輕鬆愉快的事情。”麗姬塔坐直了身子,揉了揉眼睛,還帶著笑聲說道:“我還得感謝你。”
如果在半天前,潘尼得到一個美人的感謝,還會有些高興,但是現在,他卻感到寒潮一陣陣吹拂自己的腦神經,連忙舉起雙手:“算了,只是聽你說了一些話而已,用不著什麼感謝。”
“哦,你不用想太多了。”麗姬塔冰涼的手指擦過潘尼的臉頰:“沒別的意思,而且直覺告訴我,對你說實話或許比說謊誘騙有效得多。”
“直覺?你就這麼相信直覺?”潘尼無語了一陣。
“或許吧,只是希望你有機會時能夠想想,是否願意給我一些幫助。”
“其實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潘尼歪頭想了想,又開口:“你那位丈夫是怎麼死的?”
“哦。”女法師並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笑了笑:“大多數時候命運不會給予你太多的選擇,想要走上更好的道路就要用自己的力量去爭取,否則只會墮落成受生存本能驅使的奴隸,不是麼?”
潘尼打了個寒噤,渾身都僵硬住了,因為性慾而亢奮的旗幟也傾倒下去。
“唔?怎麼了?還好,我知道一些可以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女法師瞥見潘尼兩腿之間,然後慢慢將頭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