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老鼠比誰膽子大......
“你看什麼呢?”菲問我。
“你那次發給我的笑話。就是我去參加首映式,給你要明星簽名的那天,逗死我了。”
“毛毛雨了。我最會講笑話。”她看看我,“尤其是葷段子。”
“哦?”
“我就喜歡這個。我最喜歡的書就是笑話新編。”
“那我比你強點,我愛看《故事會》,邊吃花生米邊看。”我說。
“我就愛看葛優。”
“我就喜歡趙本山。”
“現在大家都看魏三兒。”
“那還是我徒弟呢。”我一句接一句的跟她抬槓。
她上來又要掐我脖子了:“我讓你再跟我強嘴。”
我一把抱住她:“你別走了,以後跟我住這吧。”
“你要金屋藏嬌啊?”她在我懷裡,看著我。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
她又咯咯的笑了,坐起來,拍打我的肩膀:“討厭,我還看電視呢。呵呵,你看他,被發現了。”
電視裡葛優在廁所裡打電話,被他老婆發現了,站起來,手機掉在地上。
菲回學校那天,我們做得很激烈,她沒有讓我送她。我沒有勉強。
她走之後,我吸了幾支煙,普通的那種。我確實有點累,也有點迷糊。可心裡是愉快的。我光著身子在房間裡行走,喝水,吸菸,在鏡子裡看自己的裸體,我想起大連那個身材不錯的蛙人,我對著鏡子比劃說:“我揍死小丫的。”
然後我笑起來,我吸一口煙,我覺得很自我,很快活。
然後我想起我說請菲留下時,她對我說的話,她說“金屋藏嬌?”
金屋藏嬌,金屋藏嬌。
我仔細玩味這四個字,曖昧的,放縱的,淫蕩的,苟且的,自私的,無望的。
我想要得到她,而我可以付出些什麼?
不久,我得到了更大的警告。
我回到家中,我是說,放著我的全部衣物,住著我的父母的那棟房子。
我的哥哥程家明居然回到家中,住在了我的樓上。
吃早飯的時候,我看見他坐在我母親身邊看報紙,神色悠閒。他看見了我,說:“嗨,我還以為你失蹤了。”
“跟朋友出去旅遊。”我坐下來。我母親給我倒了我喜歡的奶茶。
“也不告訴家裡一聲。”她嗔怪,可眼裡含笑地看著我,“沒累壞吧?”
我直覺她話裡有話,我沒有接茬,問家明:“你搬回來了?”
“對啊,”他收了報紙,“自己住也膩味了,回家住兩天。我上班了,先走了。”
我不得要領,這還是前些日子還跟父母對抗,要打獨立戰爭的程家明嗎?
我看看母親,她一下笑了,很有成就感的樣子:“有什麼看的?人長大了,總會懂事的,你哥他想明白了唄。”
“那個女人。你上次說的,懷孕的那個女人......”
“你別亂說話。小心你爸爸。”母親用一片面包堵我的嘴,我越來越討厭她這個樣子,把我當作小孩子,我把麵包拿下來。
“家陽,”她習慣的“語重心長”的語氣,“你記住,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也沒有,掩藏得住的秘密。”
我冷笑了一下。
“你哥哥道行夠高吧,怎麼樣,不還是乖乖回來了。”
我看見家明開著他的白色吉普離開,我在想,我父母親終究用了手段逼得他就範,而他卻絲毫沒有不甘心的樣子。
我上了班,發現處裡有新的變化,負責新翻譯培訓的老李沒來,此人從不誤工的,一上午都沒出現。吃中午飯的時候,我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