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辦法用搶的,唯一的方法就只有贏得競技場的比賽。
該死的,這會是一場人生的豪賭,一不小心她就再也不能從那裡面出來了。
“小媳婦兒,是不是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會改變你的決定了?”韓莫珏有些憂傷,這份憂傷讓他說話顯得沒什麼力氣,他最在乎的人要為了他涉險,他如何能夠不憂傷?
如果,他是說如果,小媳婦兒命喪於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下暗都,他要如何,如何……
風千韻點頭,對風千韻來說,這沒有什麼好猶豫的,讓她置韓莫珏的生死於不顧?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麼答應我,一定要平安,好不好?”韓莫珏抿了抿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的某些情緒洩露出來。
他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在呼喚,拉住她,拉住她,不要讓她去……
可是他做不到,他無論如何都阻止不了她的。
“嗯,我盡力而為。”風千韻不做她自己都沒有把握的承諾,她只能說盡力而為,不是百分之百,“好了,我要跟你說的事情就這些了,你也別去怪鶴影了,如果他不告訴我,我可能要難過一輩子的。我走了,我和列缺約好了今天晚上的。”
說完,風千韻瀟灑地揮揮手,告別了韓莫珏,大步離開了學校。
回到了列缺家,客廳裡面坐滿了人,列缺,甲冰,丁潔,風依琳,路國興,路大風,張路遙,連她老爸都來了,歐陽石隱的手上還抱著一個孩子,是杜青豔為他生的兒子,他將杜青豔趕走了,沒留餘地,這個孩子他留在身邊,決定親自帶大。
“韻韻,”最先開口的人是風依琳,她站起來走到風千韻的面前,用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風千韻的頭,“要注意安全。”
風依琳對於風千韻的決定是完全支援的。
“小師傅啊,你可別給你徒弟我丟臉了哦!”路大風自然是挺自己的小師傅的,“對了,鑑於你這次出行可能會遇到危險,你腦子裡頭裝著的那些古籍能不能先給我留下啊?”
敢情老頭子光惦記著風千韻的那些古籍了。
師門不幸啊師門不幸。
“因為這一輪的競技場的報名是三人一組的,所以我會讓甲冰與我們一起去。”列缺對風千韻道。
風千韻沒有意見,對甲冰的實力沒有懷疑的。
那麼就這麼決定了。
“讓我去吧!”忽地,路國興插話道。
大家齊齊轉頭看著他。
甲冰聞言,忙勸解路國興,“路先生,這次的事情不是鬧著玩的。”地下競技場之所以見不得光,是因為它的不合法性,殺人在競技場裡是完全被允許的,只求最後的勝利,不擇手段,就連他都只有五成的把握可以活著回來,普通人連想都不用想了。
“讓我陪韻韻去!”路國興不善言辭,只是很堅定地表達著自己的決定。
“我說路先生,你怎麼聽不明白呢,你……”甲冰鬱悶了,這件事情聽起來很像兒戲嗎?
“讓他去。”列缺道,“就換路先生和我們一起去吧。”
列缺的決定讓風千韻也跟著訝異了一下,列缺什麼意思?
看出風千韻的疑惑,列缺含笑,“乖,沒事,有我在呢。”
“去去去,你丫的這是哄小孩呢!”
“你不就是小孩嗎?”倒是希望她不是小孩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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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們三個人的房間了。”一箇中年男人領著風千韻,列缺,路國興三人,帶他們去了一個房間,房間很簡單,跟一般的學生宿舍差不多。
今天從跟著列缺出門到現在,風千韻覺得自己離開了現代都市文明,這種感覺比她來到歐陽家後面的古宅還要強烈,不過造成這種感覺的原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