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塊錢換來的。”
吳迪嘴裡塞滿了飯菜,這家裡做的就是香。
“五萬,你小子賺大發了,仿的這麼真,儲存的又這麼完好,五百萬也有人要啊。難道你小子天生是吃這碗飯的?我再看看,再看看。”
“胎色呈糯米狀,有棕眼,呈自然狀態,露胎處也可見點點黑褐斑。釉面有玉質感,瑩瑩如青玉。玻璃質感不強,釉面潤澤,呈亞光乳濁姓。氣泡可見,如細小的串珠緊密聚集在一起,整器擊之聲音較低。器形規正,形美而又有滄桑之感……這,這竟是真的不成?”
吳迪飯都沒吃完,就被溫亞儒拉著追問從哪搞到的東西,聽完,嘴巴張的可以塞進去一個大饅頭,半晌方嘆道:
“無價之寶,無價之寶,小吳,這東西我真的不敢下定論,不過絕對是個老東西,你可要收好了。”
“溫叔,我就一出租屋,要不放你這兒吧,你這兒想必比較安全。”
“少打這些鬼主意,店裡放的有好東西,但你這件東西一旦是真品就太貴重了,我怕承擔不起這個責任啊。對了,你不是認識常老嗎?明天讓他給你看看。”
“行,溫叔你到時候一起去吧。”
回到家,吳迪拿出電話,給鍾棋撥了過去,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吳迪又打了一遍,無奈的放下了。數分鐘過後,鍾棋回了過來,一接通,就說道:
“讓你小子也試試不接你電話的苦惱!說,什麼事?不是能把我弄出去的事就不要開口了,我還要修身養姓呢!”
“嘿嘿,四哥,老常叔還在不在山裡?”
“在啊,連琳琳都被抓回去了,你小子怎麼問起他來了?難道是想楊煙緇了?”
“一邊去,再說不管你,讓你一個人面壁去。”
“哎哎,別介,有什麼好事?只要能把四哥接出去,你讓四哥幹什麼都行。”
吳迪將官窯瓷器的事情一說,鍾棋就罵上了,
“我靠,你小子絕對是天上哪個神仙的私生子,這運氣簡直無敵了。靠,你本來就很無恥的叫吳迪,你說,我是不是也改個名字?叫什麼好呢?還有什麼比吳迪更無恥的名字呢?”
第二天一早,推了交接,接了溫亞儒、鍾棋,直奔延慶。
鍾棋幹了幾年拍賣行,也有些眼力,一路上和溫亞儒倒聊的熱鬧,吳迪只管悶頭開車,不到十點,就奔到了常老的宅院門前。
老常頭正在院子裡侍弄那些花草,看到三人來訪,笑道:
“哎呦,棋小子,你不是正在關禁閉嗎?怎麼,跑你老常叔這兒放風來了?”
鍾棋不怕常老頭,對他的玩笑話充耳不聞,笑道:
“吳迪這小子又尋摸了個好東西,我溫叔也看不準,就拿來讓您老看看。”
“哦,什麼東西?”
溫亞儒彎腰施禮道:
“常老,我是潘家園明堂齋的溫亞儒,吳迪收了一件瓷器,我看不太準,聽他說要讓您老給看看,我就厚顏跟過來了。”
鍾棋在旁邊補充道:
“藏著石濤山水圖的磚硯就是從溫叔手上買的。”
溫亞儒連道慚愧,和常老一起向內院走去,楊老正好走出工作室,看到溫亞儒,不由得笑道:
“小溫子,你怎麼跑這邊來了?”
“哎呦,楊老,您也在這啊。這,這實在是太榮幸了。”
楊老頭給常老頭解釋道:
“他就是當年號稱溫大仙的溫達賢的二兒子,現在在潘家園開了個店。”
“哦,原來是故人之子啊。好好,以後知道了,常來走動走動。”
吳迪將瓷瓶放在桌上,退後了幾步,讓常老和楊老觀賞。因為車上溫亞儒怕鍾棋失手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