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了一些,背靠著門,咻咻吸著冷氣。
腦子裡,只是不停的迴旋著自己這幾天那些不堪的經歷。他的侵犯,他的折磨,就彷彿放電影一般,一幕幕都盡數出現眼前。
不行,不行……她不能這麼被折磨,要想個辦法才行,一定要好好的想個辦法才行。
可是,他要自己生孩子,就必須要做那種事。有什麼辦法,讓他先不碰自己,然後,然後再想辦法逃出去?
對,先想辦法,不讓他碰自己,可是,可是要怎麼做,他才會不碰自己呢?
她焦急慌亂的思索著,彷彿少爺就已經在門口敲門一般,那麼的害怕惶惑。
忽然,腦子裡靈光一現,一個極度愚蠢的方法漸漸成型,出現在她的腦海裡面。
她唇角微微勾勒,緩緩一笑,說道:“有法子了!”
說罷,立刻往浴室的方向奔跑而去。
她迅速的除掉衣服,一陣寒冷襲來,她卻絲毫不覺得冷,更不怕高燒剛退的她,會有什麼問題。
接下來她的舉動,則更奇怪了。
她居然赤著腳,走到蓮蓬頭下面,龍頭擰向那最冷的一邊,然後,手指一提,將水量開到最大……
嘩啦啦……嘩啦啦……'Kanshu。'
冰冷的水就如一個小瀑布一般灑了下來。
刺骨寒冷的水往下砸著,蘇皖就站在水下面,閉著眼睛,仰著頭。
彷彿在迎接溫暖的陽光一般,沐浴著冰凍的冷水……
是的,她要用這個最蠢的辦法自虐,虐到高燒不止,最好燒成肺炎,這樣,就能住進醫院,住進醫院,她逃跑的機會,興許多了一分的。
“啊嘁……啊嘁……”蘇皖連打了幾個噴嚏,冰冷的水打在白皙的肌膚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肌膚也被凍的發白,漸漸變得有些青紫。
她卻不在乎,繼續站在冷水下,唇角甚至還展出了笑容,那笑容,真美……邪惡的美……
***
是夜。
白玫看著躺在被窩裡已經開始說胡話,高燒怎麼都制止不住的蘇皖,在房間裡焦急的來回走動:“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呢?早上都已經退了,怎麼忽然發這麼高燒?”
醫生焦頭爛額的想著法子,說道:“這樣下去,只怕會被燒壞的,溫度計都快爆了,看來……得送醫院,不然燒成重型肺炎,對身體很不利,何況,她正在準備受孕,若是得了肺炎,就算懷了孩子,也不能要的……”
白玫看了一眼醫生,又看看躺在床上的蘇皖,嘆息一聲,轉過頭,撥出一串電話:“少爺,蘇小姐她……”
“……既然如此,送醫院吧,不過,一切小心,千萬不能讓她出什麼意外!”
“是,少爺請放心!”白玫自然知道少爺指的“意外”是什麼,連忙應是。少爺是怕她逃走……
蘇皖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自己正躺在醫院冰冷的病房裡。
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外面是安寧祥和的光線。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彷彿是自由的味道一般,雖然這自由的味道里,帶了醫院的藥味兒。
“白玫,白玫,你在嗎?”蘇皖試探的叫了一聲,沒有任何的回應。
她的心忽而“咚咚”狂跳起來,她緩緩的站起身子,對著門外喊道:“護士小姐?有人在嗎?醫生,在嗎?”
沒有回應,沒有任何的回應……
蘇皖的心緊緊的跳了起來,就好像自己幹了什麼壞事一般,躡手躡腳的坐了起來,一狠心,扒掉了插在手腕的針頭,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門口的長廊和牆壁以及地板,全部都是白色的,到處衝刺著藥物和酒精的味道。
來來往往的行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