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肯定十足地說,“楊郎,我敢十分地肯定,祖瑙教母並沒有死。別的不說,就說一件事,準叫楊郎你大吃一驚。”
“嗯?”
“楊郎,其實上一世,我,霜母,雲母,風母在仙界中並不高調。就連天昊大燕京不知道我們的身份。可是有一天,我們四人結伴離開仙界遠遊。當我們來到虛空某處時,竟然莫名其妙地遭到了偷襲,而且對方似乎早知我們四人合召虛衡天門的厲害,一下手就很準確地先抓走霜母,並把霜母囚禁到特殊空間,令我們四人沒法溝通感應,於是我們四人就都成了階下囚。”
“然後我們才知道,偷襲我們四人的竟然是祖瑙教母。而祖瑙教母抓我們的目的就是為了替洪荒大帝報仇。其實祖瑙教母在當年就是洪荒大帝暗藏的第九位妃子!”
“什麼,居然有這事。”楊開聞言的確驚呆了。
錦妃仙母也不外如是,她吃驚不已地說,“從來都沒聽說過祖瑙教母與洪荒大帝有關係。甚至當年祖瑙教母就是參與攻擊洪荒大帝的主力之一。”
納蘭雪冷笑道,“這是假象!其實當年洪荒大帝早就知道他不可能就在那時候稱霸成功,因為那時候朝天劫還沒開始。他之所以那麼瘋狂地要在上古年代稱霸,就是為了要演一場戲,演一場金蟬脫殼的戲,祖瑙教母就是在暗中配合他的其中一人。”
“納蘭妹妹,你怎麼知道這些的?我們可真是一點都不知道啊。”採蓮仙母按捺不住震驚,不禁追問道。
“哼,就是上一世祖瑙教母抓住我們四人時,得意忘形的時候親口說的。”納蘭雪語氣有點冷,似乎是想起上一世遭囚禁,現在還有些怨氣未消。
頓了頓後,她接著說,“祖瑙教母是洪荒大帝暗中的妃子,星夜的前世是星璿大帝也是洪荒大帝的馬前卒,要說星夜奪祖瑙神教,那根本就是一場戲。”
“天吶,如果不是我相信納蘭妹妹的話。讓我自己想,實在不敢想象祖瑙教母竟然這麼陰沉,這麼會算計。”錦妃仙母直拍胸膛,眼中都有了幾分心悸。
楊開呼了一口氣,“明白了,我說祖瑙神教怎麼會輕易被星夜佔據,原來根本就是一家人。更難怪星夜那麼容易就被天庭擊潰,只怕星夜也是有意歸入天庭,暗中則有祖瑙教母在對他發號施令。祖瑙教母真是個可怕的女人啊!”
納蘭雪笑了笑,說道,“楊郎,還有更讓你吃驚的事呢,不過我先賣個關子。剛才說我與霜母、雲母、風母被祖瑙教母囚禁後,祖瑙教母並沒急著殺我們,而是先用手段搜我們的魂,要搜刮我們的一切,尤其是關於虛衡天門的秘密。”
楊開臉色一變,剛要張嘴,納蘭雪卻輕蔑地哼了一聲,繼續道,“可惜啊,祖瑙教母的算盤打空了。因為在我們的記憶里根本沒有關於虛衡天門的秘密。我們四人天生就缺失記憶,天生就懂得虛衡手印,天生情如手足,搜我們的記憶就像知道虛衡天門的秘密,那是祖瑙教母沒睡醒哩…”
納蘭雪說到這裡,雲羅水也忍不住笑了,“當時見搜我們魂沒有用後,那個老奴婆可是氣急敗壞,你們是沒看過,要是看過的話,準叫你們笑死。當時那老奴婆的臉都發綠了,還一層一層的像臭水溝似的。”
霜月掩嘴一笑,介面道,“然後那老奴婆就強迫我們交出虛衡手印。我們假裝受迫,將計就計,施展虛衡手印。老奴婆以為把我們隔空囚禁,就可以阻擋四門合一,結果還是失算了,遭到了四門合一虛衡天門的衝撞!”
“唉,只可惜啊…”納蘭雪黯然道,“祖瑙教母當年就見過洪荒大帝被虛衡天門震死的一幕,早早做了防備,雖然被四門合一衝撞到受了重傷,卻也將我們震死,我們四人便墜入了輪迴,重新轉世。”
“原來你們當年的轉世過程竟是這樣。放心好了,如果祖瑙教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