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她們記憶的人海了去了，範圍面太廣了。
不過認真琢磨起來，四女背後還牽涉到另一段秘聞，卻是板上釘釘，跑不了的。
“嗯，我明白了。不要緊，真要有什麼失落了，咱們仔細找找。未必不能找到。”楊開笑著勸慰了一句，他的話對三女影響至深，三女一聽就彷彿吃了顆定心丸似的，立馬愁雲消解，笑容重釋。
話鋒一轉，楊開又略帶一絲好奇地說，“納蘭，你們方才說，祖瑙教母在你們身上搜過魂，但她竟然沒將虛衡手印搜過去嗎？”
納蘭雪笑了，“不是沒搜過去，是搜到了，卻學不到。”
“啊，這又是為何？”楊開有點吃驚。
“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反正祖瑙教母挨個搜我們的魂，把虛衡手印搜了個遍，然後妄圖竊取修習，結果，她施展出來就是個四不像，中間老是斷開。這虛衡手印非常古怪，它總共八百一十萬手，中間一旦斷開，就沒作用了。正是因為這樣，那祖瑙教母才迫使我們四人施展虛衡手印，也才給了我們拿四門合一衝撞她的機會。”
納蘭雪笑吟吟地說，想起當年令祖瑙教母偷雞不成蝕把米那一幕，至今仍有些忍不住笑意。
“那可真就奇了！”楊開心中驚歎，也忽然起了一個主意，便道，“納蘭，要不你們把這虛衡手印再施展出來看看，讓錦妃、採蓮她們都試著學學？”
“好！”納蘭雪極為爽快地答應了，“楊郎，其實我們也想知道，是不是每個人都學不了虛衡手印。以前不敢讓別人試，那是因為別人都是外人。現在都是自己人，正好也驗證驗證。”
說著，納蘭雪就開始重新掐動虛衡手印，雲羅水、霜月也同時掐動起來。
周圍包括楊開在內，十二個人，十二雙眼睛都忍不住朝三女手中的虛衡手印集中眼神。
畢竟都是人，是人都有好奇心。虛衡手印在上古年代絕對是堪稱第一絕學，只是太過神秘。如今有親眼目睹並且學習的機會，誰捨得放過這個機會？
大約十息左右，納蘭雪三女的虛衡手印完全掐完，便笑問眾人看清楚了沒有。
在場的最次的方萱、紅玉、如凌、煙水流，紫霞、白千羽、天信女也都是仙王。十息之間看清楚八百一十萬手虛衡手印，問題還不是很大的。
眾人都點頭。
楊開才笑道，“那就都試試吧。”
楊開自己並沒急著動，先看著眾女修習的模樣。很快就有了驚訝的結果，紫霞率先一聲驚呼，“怎麼回事，斷了？”緊接著，白千羽、天信女、方萱、紅玉、如凌、煙水流亦復如是，剛依葫蘆壺瓢掐動虛衡手印，掐動到第三千手左右，就莫名其妙地斷了，明明記得接下去如何掐法，就是連線不了。
還真奇了。楊開不由把目光掃向錦妃仙母、採蓮仙母、東籬仙母、靈貝仙母，這四個可都是仙帝。而且近來還有所長進，都修成了三品仙帝，難不成她們也不行？
這一看，真就嚇了一跳。
四位仙母全神貫注地掐動虛衡手印，到第七千手左右，也先後斷掉了，沒法往下連線，真真是莫名其妙。
看著眾女一臉莫名地樣兒，楊開便也想試試，不過轉念一想，是不是眾女觀納蘭雪三女掐動虛衡手印的過程中哪裡出了問題呢？於是，便又讓納蘭雪三女再次掐動一回，讓眾女觀摩學習。
納蘭雪三女再次掐動，並且有意將速度又放緩了幾分。眾女又認真地看了一遍，然後再次試驗。
奇了！
還是不行，眾女前一次在哪裡斷了，這一次還是在哪裡斷，斷得莫名其妙。這一輩子就沒遇上這麼詭異的事。
楊開有點不信邪了，道了聲，“我來試一試！”
楊開擺好資質，盤膝於半空，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