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大手合哦,我會回來的。”——果然如此,看來媽媽是準備讓叔叔死得很難看了。
於是我和媽媽上了飛機,爸爸到最後都沒有出現過,似乎會發生什麼,怎麼有種不祥的預感——呸!呸!呸!我在說什麼呢,不會出什麼事的。
在陸地上空飛行了幾個小時,終於在巴黎機場降落了。
下了飛機在大廳就看到媽媽的朋友,媽媽對那人笑了笑,叫道:“馬克,這邊~!”
哇~!為什麼媽媽的朋友都是帥哥啊,也就難怪爸爸會讓我跟來。原來是……
不說這個了,說真的,巴黎是個好地方,馬克叔叔把我們帶到一所房子前,那房子很大,有一個很漂亮的花園,外觀也很獨特,只有黑和白。不過,我好像是第一次來,為什麼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呢?
“馬克,你把我帶到這裡是什麼意思?”媽媽問。
“這是ABLAN讓我這樣做的,SHINDON,蘇和奇天天說要去日本好好的氣一氣塔矢,可是怕你不高興,所以一直沒去。”
“那樣也好,住在以前住的地方,可以回憶一下。”媽媽笑了,我從來不知道,原來媽媽也可以笑得這麼燦爛,也許爸爸真的傷了她的心吧。這四年,爸爸和媽媽一直因為我只是分居,不離婚。我也一直以為這樣挺好,也許我太自私了,所以,我決定和媽媽好好聊一聊,如果她真的和爸爸在一起不開心的話,我就要好好地為我媽物色一個好一點的人。如果沒有的話,我要想一想該怎麼讓他們和好才行。
可是,一個晚上,媽媽都在和她的朋友狂歡。所以沒有什麼機會和她聊一聊。
不過,媽媽的那些朋友都說,我很像媽媽的老師SAI。“SAI”?說真的,我為什麼會有一個這樣的名字?我真的和他很像麼?剛才,照鏡子的時候,看到自己頗為喜歡的紫色長髮,突然有種想要複習一下昨天媽媽教的基本圍棋下法。
媽媽還在下面玩,我卻找不到棋具,於是就坐下來寫起了這篇日記,想不到會這麼長,寫得我有點累了,好了,今天就這樣吧。至於媽媽,她或許好久沒有開心了吧,所以就不叫她了。
晚安~!
6月17日 星期二 陰
到歐洲已經三天了,媽媽一直沒有去棋院,因為,棋院的人會主動來找她。媽媽一直在指導我下棋呢,我現在已經會一些開局的定式了,怎麼樣?進步得夠快吧。媽媽也說,我很好,回去以後就可以考院生了。——真的好高興,也許什麼時候我就會超過媽媽吧,那時,媽媽會怎麼樣呢?
從小媽媽就是一個披著長髮的人,我問過媽媽為什麼不換個髮型,她說,是爸爸喜歡。可是,為什麼原那個女人留著短髮卻會讓爸爸和媽媽分居呢?這是我一直都想不清楚的事情吧,可是我知道,爸爸一直都是愛媽媽的,媽媽也是,可是為什麼他們卻不肯在一起。
昨天我和媽媽談了一夜,當然是一邊教圍棋一邊談的,媽媽說的一句話讓我很震撼——“佐偽,你彈鋼琴彈久了也會膩,不是麼?和亮在一起,現在也已經好多年了,媽媽一直陪在他身邊,儘管相愛,但沒有挑戰性的遊戲任誰玩久了,都會膩的。所以我們現在都在盡力適應不再年輕的日子。所以,我們正在婚約叛逆期中,佐偽不用太擔心啊。”
“那圍棋呢?”我問。
“是和他的約定,我永遠是亮的對手,SAI,你還沒有對手,否則,你就會知道這對於棋手是很重要的事,前輩永遠只能成為一個目標。而對手卻是讓你永遠感動的人,對於我亮就是這樣的人。”
“我會有對手麼?”
“會的,媽媽相信,你的對手總有一天會出現的。”媽媽說,“記住,你要和你的對手向‘神技’衝刺。”
“神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