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雷劫轟轟砸下,砸的鏡子的光芒不住的搖晃。那面始終跟在隱老身邊的鏡子,那光滑的鏡面上,第一次有了絲絲地裂紋。
隱老正要調整ziji的心血。turán只聽雷聲有異,抬頭一看,嚇了一跳,但見舊雷劫上,竟又有一層新的雷劫產生。
雙重雷劫?
隱老之前曾經見過這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雷劫,那是程鈞引起的北國和焉支山的雷劫,威力非同小可。但其實焉支山的天台yijing傾倒。那道玄果不如其他天台,那場天劫並沒達到兩重天台大劫的威力。
難道還有一個天台méiyou出世?
還是……
隱老心中驚疑不定,卻被天劫壓得不住的往下退去。漸漸地落入地下的火焰中。
在火焰中,隱老倒還不著急,別人害怕火焰,他唯獨不怕。那本是他的本命神通。置於其中,如魚得水。他越往下降,天劫追著他,反而失去了不少威力。
他一步步往下沉去,打算利用火焰為天然屏障,遮蔽天台大劫的威力。
落……落……
火焰包圍了他的四周,一陣暖洋洋的gǎnjiào哄了起來,他gǎnjiào到了地面就在腳下。
正在這時
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腳踝。
正在往下落時。被turán從煙霧裡伸出來的手抓住是shimegǎnjiào?
以隱老城府之深,也不由驚叫一聲。但見程鈞站在他下面,手抓住了他的腳踝,把他往下拽去。
與此同時,漫天遍野的火焰如開閘的洪水,一瀉千里,往程鈞這裡奔湧而來,化作一個漩渦凝聚起來。
而程鈞,就是漩渦的源頭。
正確的說,源頭就是他手中的那盞燈,漫天的火焰吸入燈中,也不過形成如黃豆般yidiǎn燈火。
隱老gǎnjiào到zijihǎoxiàng也像一朵火焰,呼呼遙遙要往燈中飛去,也虧他定力驚人,竟穩住身形,喝道:“你從哪裡冒出來的?”
程鈞微笑欠身,道:“多謝隱道友替我應劫。”
隱老滿心驚疑,喝道:“shime劫數?”正要順手將程鈞壓下,卻覺得身子一陣麻痺,竟不能動彈,便知ziji收了暗算,又驚又怒,暗道:我這樣的修為,哪能受人暗算?難道真有神通nénggou跨過實力的鴻溝?
程鈞舉起燈火,道:“我陸地神仙的傾天大劫。”
隱老喝道:“不kěnéng,你不過一個實境的帝君,離著大破大立,陸地神仙還有十萬八千里。”
程鈞微笑道:“我取了巧。犧牲了來世轉生的機會,換來了今日的道果。”
隱老一面下意識的繼續抵擋著天劫,一面搖頭道:“付出和得到根本不對等,你憑shime?”
程鈞道:“我不僅僅犧牲了我的來世,順便犧牲了一大群擾亂天道的修士的來世和輪迴,這一場大功德,可是不小。天道之間一個作弊的通道被我堵了,從此再也沒人能亂來了,天道獎勵我一個陸地神仙,難道不應該?”也不理會隱老的驚疑,turán將他往上扔去,正迎上天劫的最大一個炸雷,雷聲中他笑道:“但願你還有下次。”
轟!
雷霆萬鈞!
翻翻滾滾的雷劫,和漫山遍野的火焰,終於落下了帷幕。
當年肥沃的關中大地,如今只剩下一片焦土,巨城,黑棺材,統統付之一炬。
一片荒蕪的天地中,只有一座精緻的天台傲然聳立。
一個腦袋從天台的一側冒了出來,道:“好傢伙,剛剛的雷劫太嚇人了。要不是天台本體能庇佑天劫,咱們一起都玩完了。姓程的小子不會被雷劈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