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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沖霄微笑道:“我給你出個主意吧,聽說你要前往敝國,可是真的?”江海天最怕他鑼對鑼、鼓對鼓的當面堤親,現在聽得他問的卻是另一件事情,稍微鬆了口氣,當下答道:“不錯,我曾代岷山派的掌門谷女俠,接下了貴國金鷹宮主人的請帖。”
葉沖霄道:“這就最好不過了,我有點事情,還要到別的地方走一趟,說不定下月的金鷹宮之會,我還不能趕回來。江兄,不如你就帶她同走,到了蔽國,可以去見我的父王,住到皇宮裡去,做他的客人。將來倘若你要離開敝國,願意帶歐陽姑娘同走固好,若是有所不便,也可以將她留下,隨便她住到什麼時候都成,這樣她有了棲身之所,你也有了交代。她的父母就是知道。也決計不敢闖到皇宮裡將她抓回去,這不是一舉三得麼?”
歐陽婉首先表示同意,說道:“這果然是個好主意,我就是怕一人上路,給我的父母抓回,而且我家的仇人又多,若是在路上碰著,我本領低微,也難以應付。有江相公護送,我就放心了。”
江海天性情樸厚,但卻並非糊塗,尤其是在江湖上經過許多風浪之後,閱歷大增,已漸漸懂得觀人於微,遇事也肯用上心思了。當下想道:“看來他們是早已商量定當的了,只等我來。這主意是葉沖霄出的,他為什麼要我自行投到馬薩兒國的皇宮裡去?”又想道:“過往的事,暫且不說,只從今日的幾件小事看來,這葉沖霄就是個心術不正之人。莫非又是安排了什麼陷阱?”
葉沖霄笑道:“我輩江湖男女,不拘小節,歐陽姑娘已自答應了,你還顧慮什麼?”
江海天道:“我正是有所顧慮!”葉沖霄道:“願聞其詳。”江海天道:“貴國的國師不知與我有何嫌隙,我代谷女俠接下請帖,準備去赴他的盛會,這事情有他的使者回報,想來他是早已知道的了。按道理說,我代表谷女俠赴會,就是他的客人,他應該以禮相待。卻不知何故,我還來到貴國;他就已經要派人來捉我了。”
葉沖霄故作驚詫,道:“有這等事麼?”江海天:“你不相信,可以問歐陽姑娘,她以前的師父陰聖姑就曾親口說出,她是奉了金鷹宮主人之命,要將我拿去作禮物的。”想了一想,又冷笑道:“葉兄,你也太善忘了。就是剛才在於家的時候,歐陽二孃不是也曾對你指出,說我是金鷹宮所要捉拿的人嗎?她還要你幫忙呢,你怎麼忘了?”
葉沖霄略顯尷尬之色,但隨即使哈哈笑道:“不錯,我記起來了。”這裡面有個誤會。據我所知,寶象法王曾與令師結下一點小小的樑子,他向來是佩服令師的,但令師卻不肯見諒。他曾對我言道,他對令師決無敵意,只苦於無法讓令師知道,若得一個令師親近的或相信的人來替他調解,那就好了。因此,據我推測,他定然是要陰聖姑在會前將你‘接’去。以便進行調解的,可能是傳話有誤,陰聖姑拿了雞毛當令箭,就以為是要將你‘捉’去了。至於歐陽二孃,她更是間接從陰聖姑那兒聽來的命令,陰聖姑一搞錯,她當然也跟著錯了。”
歐陽婉忙道:“葉公子,你的推測,很有道理。我那師父一向就是很粗心大意的。”
江海天暗笑:“你敢情是把我當作小孩子了,這樣的鬼話拿來騙我!”但這次他卻忍著不先發作,問道:“我的師父和寶象法王結了什麼樑子?”
葉沖霄含糊說道:“我只是聽寶象法王這麼說過,到底是何事情,經過怎樣,我也不知其詳。好在令師也是要赴會的。江兄,你到了敝國,寶象法王要你調解,當然會告訴你;即算不告訴你,到了其時,你們師徒會面,也就會知道了。”
江海天自從離家之後,這還是第一次聽到關於師父的訊息,心中甚是歡喜,暗自想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卻原來師父也要參加金鷹宮之會,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