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少爺養的。”小孩兒反應還不慢,全策嘴角扯出一抹笑,難得他們兩人之間如此默契。而且還是默契的驚人。
“胡說八道!你救了它難道還不是你養的。”
“我……”
全策搶過傾澈的話,開口對她說,“他是救了它,可是你覺得我不準的話他有可能把狗帶得回來嗎?……”
全晴啞然,的確也是。那人對全策必恭必敬甚至無條件順從。
“所以,這狗雖然是傾澈救的,可是決定養他的是我,它是我的狗,而你竟然想把我的狗扔掉。對嗎?”不慌不慢的全策此時透露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威懾力。強烈的壓迫感讓全晴這麼心高氣傲的女人都害怕。卻不能在那傢伙面前示弱,
“可是,他也沒看好狗,還讓它在我衣服撒尿。我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
“衣服我賠你。”
她當然是知道全策有的是錢,要賠她一件大衣小CASE,只是這樣豈不是便宜了那小子,
“可是,她罵我。長這麼大都沒人敢這麼罵我。”
“他怎麼罵你了。“全策好奇能從他口裡罵出來的,是什麼話。
說起這個全晴更是來氣,“長這麼大還沒人敢罵我是‘壞女人’。”
“哈哈哈!……”全策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惹得全晴更是惱怒,“你笑什麼!被罵的可是我!”
調整一下呼吸,全策笑意還油然在嘴邊,想像著他有多生氣才被逼得說了這麼一句算不上髒話的髒話。
“他這哪是罵你,他只是恰好說了個事實,不是嗎?”笑容深處埋藏著更多的嘲笑。
“全策!你!”被全策的話弄得惱羞成怒可又不敢向他發脾氣。全策的性格她最清楚,那陰陽怪氣的不是她能挑戰的。某些方面,她還真的有點畏懼她這個假堂哥。
“算了,反正你就是維護他就是了。也不知道他有什麼值得你這麼維護他的。”
頓了頓,全策笑了笑,語氣裡多了些柔和的東西,
“我想,可能是因為你口中所說的那張楚楚可憐的臉吧……”他和她的區別就在於,他會為之而動容,心痛,甚至憤怒……
全策轉過身彎下腰將地上的人小心翼翼的抱了起來,從全晴身旁走過時停下,輕聲告訴她,
“還有……這個房子裡,所有東西都是我的。當然也包括他在內。”
說完錯身向沙發走去。小乖也老實的跟在他腳邊。
留下全晴呆呆的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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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你真的要替我賠那件衣服嗎?”傾澈坐在沙發上蜷著兩條腿,看著全策給他再次磕破的膝蓋上著藥,抽抽鼻子,用手背胡亂摸了摸掛在眼角的淚珠。
“不然,你覺得你賠的起嗎?笨蛋。”
相同的話,全晴也同樣說過。傾澈當時很理直氣壯的說他賠得起,可是面對全策的時候就瀉了氣,撇撇嘴搖頭。
“那不就對了。”全策看著雪白的膝蓋上塗著難看的紫色碘酒,難看死了。“痛嗎?”
點頭。“恩。”
難得他自己都喊痛,眉頭委屈的扭曲著。問他,
“這次痛,還是上次痛。”
“這次。”
“就你笨!怎麼沒看全晴摔倒,你一個人跑在前面還不知道看地面。”忍不住就是想對他抱怨。倘若許池看到了,一定又扯著嗓子說他虐待他。這能怪誰。搞不清楚,他這麼強的人怎麼會有個這麼弱的弟弟……是不是中間什麼地方搞錯了……
傾澈扭捏得低估著,“那是,因為,她真的很可怕,我又不能讓她傷害小乖。”
可怕?全策想說有他可怕嗎?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出口。只是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