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正,見他兩人也都帶著笑意,便對秦風道:“通俗些說,就是這樣。”
“靠!”
半天聽的雲山霧繞的牛奔罵出口,道:“你多咱跟那群酸書生一樣,喜歡東拉西扯了?直接說明白不就完了!”
牛繼宗喝道:“混帳東西,你懂個什麼!環哥兒不說清楚,你能聽得懂?”
牛奔頓時蔫兒了,心裡腹誹道:他說了我才聽不懂……
諸葛道聽懂了,不過可能懂的有些過了,他面色發光,道:“環哥兒,你的意思是,即使這種德高望重的大儒,殺了就殺了,不過一個書生,誰能奈我何?”
賈環忙道:“諸葛,你千萬不要曲解,我從沒說過咱們可以仗著有力量就能隨便殺人。
顧千秋是個特例,他不是死在我手裡,他是死在自己手裡。我不過是借大勢而行。”
諸葛道有些糊塗了,奇道:“那是為何,你不說他就是一書生嗎?”
賈環扯了扯嘴角,道:“我們的力量,不是用來破壞規則的,而是用來維護規則的。
我殺顧千秋,便是在維護規則。
這個規則,就是王法,是能讓朝廷千秋萬載傳承下去的根基。
別說是我們,就是皇帝,都要遵循這個規則。
否則,天下必然大亂,我們也遲早會玩兒完。
而我殺顧千秋,不是因為我強他弱,是因為他犯了謀逆大罪。
這樣的人,我殺了,也佔著大義,所以沒人能奈我何。
民意,也站在我們這邊。”
“行了,到此為止吧,聽不懂的下去再多想想。”
牛繼宗喝止了秦風等人的繼續追問,不過還是補充了句,道:“環哥兒的意思是,只要你們佔著大義,那麼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都不用畏懼。”
說罷,不再理會他們,看向賈環道:“環哥兒,輪調一事,我與你溫世叔應下了。
但是,調往長城軍團的將領,我和你溫叔叔,要八成!”
賈環聞言,抽了抽嘴角,有些無語的看著牛繼宗。
牛繼宗毫不動搖道:“西域數次大戰,油水都被黃沙軍團一方佔盡了,世上不可能讓所有的好處都歸黃沙軍團一家。
你就這樣跟秦梁說,他會明白的。”
賈環點點頭,道:“那義父若是想往天府軍團調人呢?”
牛繼宗冷笑一聲,道:“他不會!若他真糊塗了,你直白跟他說,就說我好心勸誡他一句,不要再想著往外伸手了,黃沙軍團的盤子已經夠大了。
否則,就不是我們顧忌他,而是有些人不放心了。
到那時,我看他如何自處。”
賈環聞言忙道:“我就這麼一說,義父想來會明白伯父的好心的。”
牛繼宗聞言,點點頭,看著賈環忽然嘆息了聲,道:“等這件事定了,再往後,你就不要輕易接觸軍務了。
那位或許看在今日的情面上,能寬容你一兩回。
可他終究是個帝王,不能看你在軍中地位超然,一呼百應。”
其他人聞言眼神紛紛一變,賈環則無所謂的笑了聲,道:“如今也算是富貴已極,往後一心受用就是。”
牛繼宗想了想,又道:“族中可有什麼上進的子弟?有的話告訴我們一聲,總能保他一個好前程。”
賈環呵呵笑道:“伯父,我家裡什麼情況您還不知道?
廢物的廢物,老幼的老幼。
不過沒關係,有奔哥他們在,和自家兄弟一樣。”
牛繼宗聞言,不再多言,拍了拍賈環的肩頭,道:“你下月初六成親,可都準備妥當了?
真不準備大辦?
有了今日之事,想來那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