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吩咐上最後一道。
“壽辰蛋糕!”
三個家丁隨聲而出,搬出一個巨型盒子,為了它,我可是費了很多心思,想在耶家堡的廚房站穩腳跟,我可不能徒有虛名。以前一直做慣了小家碧玉的蛋糕哄家裡的兩個老頑童,他們雖然是國際著名的魔術大師,可是為了吃我的蛋糕,還是要放下架子逗我開心。現在為了哄老太婆和風流開心,我也只有對自己下狠心,昨日一夜未眠,趕出了這個時空第一個“壽辰蛋糕”,而且還是特大號的。
在所有人詫異的眼光中,我邁步下臺,走到盒子旁邊,看了一眼四周,拂曉的注意力全在盒子上,直盯著,充滿好奇;夜早已波瀾不驚,看著我,淡淡一笑,以示禮貌;翼和千尋也是一臉探究;楓抬起頭,還是冰霜滿目;孟然木然地看著我,已經在悲傷中深陷。而我,在他們的眼裡,只是一個帶著面紗的丫頭,沒有特別,唯一讓他們好奇地只有那個盒子。
雙手託著盒子底部,再次對坐於正席的風流調皮一笑,雖然他看不見我上揚的嘴角,但是眼神交匯,他已默契到能夠讀懂。
“知道了,你厲害!快開啟吧,別讓大家著急了!”知道我在和他炫耀,我沒有發聲,他就直接給我回話。
“啊?什麼都沒有。”
“平時仗著少主寵她,就不做雜務,現在好了,看她丟人吧!”
“死啞巴,活該!”
開啟蛋糕盒,耳邊的低聲私語,小心傳遞著,聽不出是誰,反正都是風流的仰慕者。女人啊!口中永遠藏毒,中傷別人,也腐蝕自己。
“怎麼了?”風流驚訝之餘,不禁問出聲。
“啊!”
“怎麼回事?”
“明明是空的,怎麼再開啟就是一個大糕點?”
“她是不是妖女,會什麼妖法啊?”
“啊!你看!你看!糕點上的蠟燭全自己燃著了。”
笑對風流,蓋上蛋糕盒,再開啟時,是一個巨型蛋糕,一揮衣袖,蠟燭自燃。身邊的人再次竊竊私語,同時,那幾位上賓的興趣終於被我提起來了。其實用魔術變蛋糕點蠟燭,是我即興想出來的,不為譁眾取寵,只想讓那幾個悲傷的人轉移一下注意力,暫時忘記死亡帶來的悲傷。
魔術的境界,在於峰迴路轉,實中呈虛,虛中顯實,虛虛實實,如人生,以為不存在的,卻真實的烙在心裡。
“有意思!好!”老夫人一人出言,在座皆鼓掌,有真心的,也有鄙夷的。我不管四座,只對老夫人點頭作揖致謝,退身而下。
“啞兒!”身後風流叫我回去,而我沒有理會,徑自離開。
自作主張提前告退,一方面是我這個啞巴丫頭,今晚實在有些招搖了,不否認他們一出現,就干擾了我引以為傲的冷靜,做出一些讓人注目的舉動,因為對他們,無論愛情友情,我已投入,而感情總是不理智的禍根。另一方面,胸口忽然隱隱的痛,讓我難以忍受,不得不提前離場。
後堂大廳,夜色已深,壓抑卻剛剛開始………
“翼,到底怎麼會事?那天不是還好好的嗎?而且還………”抓著翼的雙肩,用力晃動,心疼的拂曉在旁邊一直拽楓的手,希望他放開翼。
“有話慢慢說,你這樣會弄疼我哥哥的。”拂曉一臉著急,而翼自進大廳便面無表情,任由他晃著,不願看他,閉上眼,彷彿討厭回憶最後見面的那一刻。
“啊!”發瘋的一甩手,拂曉一不留神,就被甩了出去,幸好我和孟然眼快手快,立刻奔過去扶住了她。
“她真狠!從她第一次穿得那麼妖嬈,毫不退縮,直視我冷笑的時;當她醉後留言,敢傷臨姬就滅其全家時;當她沒有交代便煙消雲散時;我就知道,她是個狠女人!可是,可是她為什麼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