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玉堂雖然低著頭,可是坐在劉子騰下手位置的晏元愷卻看的清楚,當他看到謝玉堂的一瞬間,他差點沒喊出來,在敵軍的大營裡,看到了許久未見的兄弟,想不叫出來真的很難,好在晏元愷忍住了。
“還有什麼訊息?”劉子騰問道。
“他們是在掩護十幾萬百姓轉移。”謝玉堂說道:“那些百姓人人都有馬,應該能確定是西域某國套到這裡的難民,被李朝宗收留了。”
“你下去吧!”劉子騰揮了揮手道。
謝玉堂乖乖的退了出去,而在帳篷裡的晏元愷突然捂住肚子,道:“王爺,我這……”
劉子騰一看晏元愷,直接揮了揮手,道:“去吧!”
晏元愷退出了中軍帳,就看到了等在不遠處的謝玉堂,晏元愷揮了揮手,示意謝玉堂跟他走。
兩個人來到晏元愷的帳篷,晏元愷支開了門外的兩名親兵,進了帳篷的兩個人抱在了一起。
“先說正事。”謝玉堂推開晏元愷道。
“你怎麼在這?”晏元愷問道:“這有多危險你知不知道?”
“你怎麼跑冀州去了?”謝玉堂道:“這不是我問的,是少將軍問的。”
“少將軍來了?”晏元愷道:“這麼不是掏上了嗎?”
“你先說,你怎麼跑冀州去了?”謝玉堂問道。
“當初不是少將軍派我們去雍州嘛!我看冀州新成軍的高陽軍也在募兵,我就跑那邊去了。”晏元愷道:“我想著留在雍州的兄弟那麼多,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的,但是北方這邊沒有少將軍的人啊!我想了想我到北方的作用比留在雍州大,我就私自跑冀州去了。”
“我回去轉告少將軍。”謝玉堂道:“這次打涼州也是你鼓搗劉子騰乾的?”
“對,因為只有我知道少將軍在這放了十萬大軍。”晏元愷道:“劉子騰想借機消滅這些不太聽話的將軍,扶他的親信上位,我就給他出了這麼個主意,而且這也是給少將軍出兵北方找了一個不錯的藉口。”
“你沒告訴他吧?”謝玉堂問道。
“我瘋了我把這麼重要的事告訴他。”晏元愷道:“他現在屬於兩眼一抹黑,除了知道這裡以前住的是外族,其他的什麼也不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你們在這裡。”
“那你怎麼不提前聯絡我們?”謝玉堂道:“若是真打起來,一個不注意再把你腦袋給割下來了。”
“我倒是想,我有機會算啊!”晏元愷道:“不過現在好歹是聯絡上了,你回去一定要跟少將軍說,真打起來的時候我是後軍,身邊就是劉子騰,無論如何也要把劉子騰和我放回去,這次主要就是消滅那些不聽話的,像我這種被他扶植起來的,都是他最放心的人,我留在北方給少將軍打前站。”
“你是真不要命。”謝玉堂沒好氣的說道:“你要是被劉子騰發現了,你死的比黃宏深還慘你信不信?”
“管不了那麼多了。”晏元愷道:“現在少將軍出兵的藉口已經有了,在把那些將軍都給收拾了,這一仗我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要不是少將軍審問了斥候,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你在這裡。”謝玉堂道:“你知不知道,少將軍把他的親軍都派出去了,就是為了堵你們的後路,我若是不來這一趟,你們一個也別想活著回去。”
“你不能在這裡多待,得趕緊走了。”晏元愷道:“回去幫我給少將軍帶個好,我私自跑到北方的過錯,等我回去了任憑少將軍處置,現在先打好這一仗再說。”
“好,我回去轉告少將軍。”謝玉堂道:“在這邊一定 照顧好自己,要是看情況不對,趕緊從北方撤出來,少將軍可不想看到你出事。”
兩個人又說了幾句話,把該交代的都交代給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