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禁軍將軍之官職,交由涼州道李朝宗都督處置。”
聽了寧德庸的話,黃宏深如遭雷擊,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就這麼被太子殿下放棄了,只是為了平息涼州道的憤怒,修復朝堂和涼州道的關係。
“不可能,你在撒謊。”黃宏深歇斯底里的吼道:“寧德庸,你居然敢偽造太子口諭,我要見太子殿下。”
寧德庸來到黃宏深面前,輕聲道:“知道涼州軍提的第一個要求是什麼嗎?就是要把你留在涼州道,至於原因我想不用我多說了吧?你把涼州軍的屍體掛在道路兩側示眾,你覺得路朝歌會放過你嗎?”
“讓我回長安,我要見太子殿下。”黃宏深依舊吼叫著。
“閉嘴把你。”路朝歌一把捂住了黃宏深的嘴巴,道:“戰兵馬革裹屍無所謂,當兵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可你千不該萬不該,把我親兵的遺體掛在道路兩旁示眾。”
“綁了,帶走。”路朝歌將黃宏深推到于吉昌的懷裡,道:“把嘴堵上,我不想聽到他的廢話。”
待所有人都退出楚軍大營之後,路朝歌才看著滿營的戰兵,喊道:“下次別讓我在戰場上看到你們,不然我保證你們有一個算一個,都會死在戰場上。”
說完,路朝歌退出了楚軍大營,可林哲言依舊沒有命令涼州軍讓開一條道路,寧德庸等了差不多一刻鐘的時間,看涼州軍沒有動靜,便再次來到了涼州軍大營,可他卻看到了讓他終身難忘的一幕。
就見黃宏深此刻被掛在一個架子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扒了個乾乾淨淨,路朝歌手裡拿著一柄小刀,在黃宏深的身體上比劃著。
“我知道一種很殘酷的刑罰。”路朝歌自言自語的說道:“就是在一個人的身上割三千六百刀,把這個人活生生的剔成一副骨頭架子,你聽說過嗎?”
聽了路朝歌的話,黃宏深的眼睛瞬間睜大,他雖然沒聽說過這種酷刑,可在人的身上割三千六百刀,那種痛苦可想而知,若不是他的嘴被堵住了,此時他的哀嚎聲應該會傳出去很遠很遠才對。
而在一旁圍觀的眾人一樣聽到了路朝歌的話,他們同樣震驚不已,路朝歌睚眥必報的性格他們都知道,可從來都沒見過路朝歌如此狠辣的一面,就算是路朝歌交給錦衣衛的那些審訊方法,絕對不會比剛才說的更殘忍。
“朝歌,是不是太狠了些。”楊嗣業拉了拉路朝歌的胳膊,道:“知道你心中有氣,可這麼做若是傳出去,你的名聲可就全毀了。”
“我得名聲很好嗎?”路朝歌冷笑道:“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戰場上打生打死無所謂,誰敢辱我袍澤兄弟遺體,我定讓他生不如死。”
說著,路朝歌手中的小刀,就在黃宏深的身上割了一刀,這一刀也只是割下了薄薄的一片肉,黃宏深的眼睛瞬間睜到了最大,眼球彷彿要從眼眶中噴出來一般。
鮮血順著黃宏深的身子流了下來,慢慢的順著身子滴在了地上。
“朝歌,朝歌。”楊嗣業死命的拽著路朝歌,道:“朝歌,聽叔一句行不行?咱給他個痛快行不行?”
可楊嗣業怎麼可能拽的動路朝歌,路朝歌隨意的在黃宏深的身上又割了一刀,道:“林哲言,命令大軍給寧大人他們放開一條通道,讓所有人都從這裡走過去,我要讓他們都看一看,惹怒我的下場。”
林哲言聽了路朝歌的話,也不由的嚥了一口吐沫,道:“傳令,放開一條通道讓他們離開。”
所有人都知道路朝歌要幹什麼,他要給所有人一個震懾,至於他的名聲,他會在乎才見鬼呢!他又不需要坐在那個位置上,只要李朝宗別壞了自己的名聲就可以了。
隨著涼州軍給楚軍讓開了一條路,楚軍相繼走出了大營,楊嗣業已經放棄了,他根本就勸不住路朝歌,以往那個還算聽勸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