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被他爹彈了這麼多下,終於是有機會報仇了,那他還能客氣了。
卯足了勁在路朝歌的腦門上彈了一下,這小子的手勁可不小,路朝歌的腦門頓時就紅了。
“再來。”周靜姝笑著伸出了手,這一次是石頭。
“不帶你這樣的。”路朝歌笑著說道:“你這是耍賴啊!”
“快點的。”周靜姝說道:“你堂堂大將軍,玩不起啊?”
“也不知道誰玩不起。”路朝歌嘀咕著,不情不願的出了一個剪刀。
“姑娘,這次你去。”周靜姝說道。
路嘉卉那也不客氣,上去就給路朝歌來了一下,不過人家畢竟是小棉襖嘛!彈了之後,還很是心疼的給路朝歌吹了吹,然後還給路朝歌揉了揉。
周靜姝看著自家閨女,頓時就笑了起來,這姑娘到底還是和她爹親。
“我也玩。”路嘉卉笑著說道:“爹爹,我出石頭。”
說著,路嘉卉伸出自己我成拳頭的小手,道:“爹爹,你快出剪刀。”
路朝歌看著自己姑娘,又看了看蹲在一旁的周靜姝,就見周靜姝瞪著眼睛,那意思就好像是在警告路朝歌一樣。
路朝歌不情不願的出了個剪刀,這可把路嘉卉樂夠嗆,又上去彈了路朝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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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三個就合夥欺負我吧!”路朝歌笑著說道:“早晚有一天你們會後悔的。”
“爹,繼續繼續。”路竟擇一看自己妹妹都能贏,那自己上還不是手到擒來。
“臭小子,你是不是覺得你爹好欺負?”路朝歌看著自己的大兒子問道。
“不是,只是覺得我娘欺負你可簡單了。”路竟擇說著,伸出了自己我成拳頭的小手,道:“爹,你看看你該出什麼?”
路朝歌壞笑著伸出了手,他那蒲扇一般的大爪子直接包住了路竟擇的小手,然後一把將路竟擇拽到了自己的懷裡,抱起路竟擇的路朝歌站起身,直接將路竟擇拋向了空中,然後在接住抱進懷裡。
這就是一個呼吸的功夫,路竟擇已經飛了一次了,原本路朝歌以為會把路竟擇嚇一跳,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啊!
“爹,再來一次。”路竟擇一臉興奮的說道:“太好玩了。”
“額……你不害怕?”路朝歌好奇的問道。
“快快快,再來一次,太好玩了。”路竟擇興奮的說道。
“你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啊!”路朝歌笑著說道。
“爹爹,我也要玩。”路嘉卉伸出兩隻小手喊道。
就在路朝歌陪著兩個小傢伙玩的開心的時候,一名錦衣衛走了進來,在路朝歌身邊低聲說了兩句話,然後路朝歌將路嘉卉放了下來。
“爹去辦點事,你們自己先玩吧!”路朝歌摸了摸兩個小傢伙的小腦瓜,笑著說道。
路朝歌一路到了禁軍衙門。
“什麼情況?”路朝歌找了地方坐了下來問道。
“剛才泉州的錦衣衛傳來訊息,有個人出現在了泉州城。”李朝宗說道。
“誰啊?”路朝歌問道。
“是誰他們也不知道,他們只是知道,這個人曾經在你對付王嗯英的時候,出現過在幽州。”李朝宗說道:“所以,錦衣衛懷疑這個人可能是‘天地院’的人,而且看他的衣著打扮以及身邊的護衛,這個人在‘天地院’內的地位不低,年歲和王嗯英差不多。”
“有畫像嗎?”路朝歌問道。
“飛鴿傳書過來的。”李朝宗說道:“畫像估計你還得等一段時間。”
“‘天地院’摻和進來了?”路朝歌皺著眉頭問道。
“很有可能。”李朝宗說道:“關鍵是,現在我們不知道他到底是支援誰的,是支援林成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