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蕭琰搖頭道,一邊落子,“我是想,你這邊暫時用不著我,我想出宮和母親住一段時間。你若有事,著人到公主府叫我便可。”
李毓禎沉眉惱道:“你是想避開我reads;[兄戰]請離我遠點。”
“這是原因之一,省得你不正經。”蕭琰很老實的道。
李毓禎氣笑。
她又道:“最主要的,我想多些時間陪伴阿孃。”
李毓禎再次氣笑。
“好啊,蕭悅之,我若是不應了你,成了阻撓你們母女相處的惡人了?”
蕭琰一臉“你說的對”。
李毓禎很想將棋子拍她臉上。
驀地撲過去,朱唇落下。
棋盤上的棋子嘩啦落榻。
蕭琰氣惱,推開她,斜眉怒道:“李昭華!”
李毓禎按住她肩,又在她唇上吻下,蕭琰沒能避過,眉間蘊怒,一掌擊在她後腦勺上。
李毓禎沒有避,在她唇上咬了一下,這才放開,一臉痛楚表情道:“悅之,你可真心狠。”
蕭琰冷哼一聲,她這一掌只用了五分力,能傷到她才怪了。手指抵上她肩井**,威脅道:“再不起身,戳你個窟窿。”
蕭琰說的是真話,李毓禎再不放開她,她真會戳她個窟窿。反正破個洞死不了人。
李毓禎手臂一拂,將棋盤移到一邊去,起身坐在蕭琰身邊,一臉憂傷的道:“你想避開我。我傷心了,你得補償。”
蕭琰氣得牙癢,“補償你個鬼!”
李毓禎:“我要你,不要鬼。”
蕭琰:……
好想揍人。
她撫了下額,起身離李毓禎遠了些,“這麼說定了。我明天出宮去母親那邊。”
李毓禎看著她,笑道:“你和姑母母女情深,我怎麼會攔阻你出宮。”
她有許多善後事務要處理,估計這幾個月內都沒多少時間和蕭琰相處,縱然想她離自己更近一些,卻不會強留她,生出牴觸。
逼得太過,距離反會越遠。
但她也不會任由蕭琰離去,樂不思宮。
李毓禎起身,走到沉香木書案前,從底下的暗格中取出一方螭鈕盤刻龍紋的羊脂玉小印,底部篆刻“昭華之珍”四個字陰文,叫進門外侍立的越秋,吩咐道:“圖繪此印,傳東宮諸門禁衛:執此印者,出入東宮無阻。”
越秋應道:“諾。”接過小印,跽坐到書案旁邊的小案前磨墨鋪紙,提筆描繪。
李毓禎走回長榻前,對蕭琰道:“遂你意了。”右手撫胸,“蕭悅之,你會往我心口戳刀子。”
蕭琰氣惱道:“我可沒強吻你。”到底誰更惡劣?
李毓禎哀哀道:“我只是吻你唇,你往我心上戳刀,到底誰更痛啊。”
蕭琰:……你還佔理了?
顧自轉身,收拾榻上散落的棋子,歸攏到棋罐中。
李毓禎怎會容她不理自己,近前去伏她背上,雙手摟了她腰,朱唇附在她耳邊道:“我心痛reads;[末世]江羅的狗血人生。”
蕭琰沒能掙脫,回肘擊她胸肋上,沒好氣道:“你的心是金剛石,再戳也裂不了。”
李毓禎下巴擱她肩上,“金剛石也會痛的。”
蕭琰回身,右手按住她頸**,防止她胡作亂為,說道:“那我讓你戳兩劍。”
李毓禎:“我捨不得。”
“……”
蕭琰心裡氣惱,又有著無力。
手指卻是堅定有力的將李毓禎的雙手從自己腰上扒拉下去,“好好說話。發乎情,止乎禮。”想起長樂宮的事,想揍她一頓,嘴唇抿了抿,神色有些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