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跑了進來,他不由得眉頭一皺,怒喝:“混帳東西,你這是怎麼回事?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老、老家主,家、家主,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那名失去方寸的家僕,似乎並沒有看到朱長水眼中的怒意,大聲嚷了起來。
“放肆,你這個狗東西,居然還敢在這裡大嚷大叫。來人,把這狗東西拖下去,杖五十!”一見那家僕毫不知分寸,這不是在父親面前擺明了自己馭下無方嗎?當下朱長水再也忍不住心中怒氣,大聲喝道。
“家、家主,小的知錯了,可、可您能讓小的先把話說完麼?”回過神來的家僕,苦著臉哀求。
“你慌什麼?這個天,還塌不下來!說吧,到底發什麼事情了?”怒氣稍減的朱長水,一揮手,示意那名家僕說下去。
“家主,少、少莊主,他、他……”那名家僕說到這裡,驚恐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迅速瞥了朱長水和朱春權一眼。
“你這個狗東西,到底什麼事,快說!”
那名家僕見狀,當下只得把心一橫,一口氣就說了下去:“少莊主他被凌峰打得昏死過去了,正在抬回來的路上。”
“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朱長水一拍旁邊的茶几,只聽到“噼啦”的一聲,那張紫檀木製成的小茶几已然成了一堆木屑。
“凌峰不但把少莊主打得昏死過去,而且把二少爺也打了。”反正橫死豎死都是一個死,那名家僕此時倒是轟了出去。
“真是豈有此理,氣煞我也!”朱長水大吼一聲!一步跨出,已然到了那名家僕面前,把老鷹抓小雞般一把將那家僕抓到了空中。
“長水,放下他!長水,你是要幹什麼?都幾十歲的人了,怎麼還是這麼沉不住氣?”
“爹……”朱長水只好一把將那名家僕扔出了門外,逃過一劫的那名家僕,連滾帶爬,一溜煙就跑了個無影無蹤!
“長水,這個凌峰小兒,是怎麼回事?從那個旮旯蹦出來的?凌傢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號人物?老夫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他?”朱春權眼中閃過一抹陰冷,沉聲說道。
“爹,是這樣的……”朱長水深吸了一口氣,把昨晚發生的事情重新說了一遍,最後說道:“和三妹剛才所說差不多,那凌峰本是凌老匹夫唯一的孫兒,原來本是個無法修煉的廢物,誰知……”
“哼,凌峰小兒,老夫如不奪你性命,難平心頭之怒!”朱春權鬚髮無風自動,一手拍了下去卻拍了個空,因為那張可憐的茶几,早就讓他兒子拍得粉碎了。
為了培養凌武這個傀儡,朱春權不惜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了他!為的就是刀不刃血,將凌家莊整個產業完好無損的接管過來。可眼看就要大功告成時,卻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把他的希望全部化為了泡影,讓他如何不怒!
“爹,可是有凌老匹夫在,我們很難下手,一個不好,那老匹夫恐怕就會和我們拼個魚死網破!到那時,我們就得不償失了。”
說到這裡,朱長水的眉頭不禁擰成了個“一”字,因為誰也不想被一名半隻腳已經踏入棺材的老傢伙拉來墊底,何況這個老傢伙還是柳樹鎮的第一高手。
“爹,那小子被罰入西山紫林充當雜役三月,這正是個機會……”朱碧眼珠子一轉,毒計立上心頭,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爹,您想想,如果我們在西山紫林悄無聲息的滅掉那小子,然後把屍體往妖獸森林一扔。哼,到時無憑無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