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輕輕地擁在一起,各有所思,這時,一道激動的女聲傳來,“找到了!找到了!”
這聲音一出,紀闌珊身體一陣顫抖,東方瑾也是打了一個戰慄,該來的還是來了麼?
只見闌珊閣內,浣紗捧著一堆東西跑了出來。柳丞相趕忙上前檢視,只見她手上是一瓶粉末狀的,柳丞相似乎對這個並不關心,而是直接舀起她手上的另一件東西,看了半天,忍不住雙手都動起來,惡狠狠地回過頭將那物件砸在紀闌珊的身上,“你這惡毒的女人!竟然玩弄這巫蠱之術!真是蛇蠍心腸!”
紀闌珊和東方瑾都低頭看去,只見地上躺著一個小布人,上面鮮紅的大字寫著,“柳芙蓉,申酉年四月初一。”上面扎滿了銀針,布娃娃的背後一片鮮紅,和柳芙蓉的死狀幾乎一模一樣!
東方瑾也是一皺眉,對這巫蠱之術顯然是厭惡至極。
紀闌珊俯身緩緩的撿起來,對著浣紗搖了搖,有一絲戲謔的說道,“浣紗,你做這些不累麼?剛才進去那麼久,悶了很長時間吧?直接爽快點直接舀出來不是更好麼?”
浣紗看了紀闌珊一眼,眼神閃閃爍爍的說道,“您那麼有心計,奴婢怎麼會猜得出您是藏在哪裡了呢?”
紀闌珊苦笑一聲,也懶得再說什麼,索性不發一言的站在那裡。
柳丞相一看,對著紀闌珊怒吼一聲,“怎麼?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麼?”
紀闌珊搖搖頭,淡淡的說道,“沒有了。”
看她這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更是激怒了柳丞相,他幾步急走過來對著紀闌珊便揚起了巴掌,東方瑾眼疾手快趕緊上前攔了下來。
柳丞相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瑾王可知道自己這是在做什麼?”說完,雙眼一眯,直視著東方瑾。
東方瑾低下頭,俯視著柳丞相,聲音中透出了幾分威嚴,“丞相大人竟然要當著本王的面打本王的女人,丞相大人可知道自己這是在做什麼?”
柳丞相又是冷哼一聲,“王爺,只不過是一個沒進門的小妾而已,您就這麼心疼偏袒了,以後進了門還不得作威作福禍害了一個王府?老夫這是幫您除了這個妖孽!”說完手上又加了幾分力道,向下拍去。
東方瑾也使勁掰住他的手腕,不讓他湊近一分一毫,“這是本王的家務事,還輪不到丞相大人插手,至於王妃的死,本王會再調查一番給您一個交代的。”
“哦?”柳丞相眯起眼睛,“現在人證物證都在,我想我已經很清楚兇手是誰了。再說,王爺給的我交代,給得了皇上交代嗎?這可是皇上親自賜婚,如今蓉兒慘死,皇上必定追究一番,到時候,這個女人也不會有好結果的,只是不知道王爺到時候如何再在皇上面前偏袒她呢?”
一提到皇上,那便是提到了東方瑾的軟肋,平生他誰都不顧忌,唯獨對皇上忠心不二。
果然,東方瑾也是聞言皺了皺眉,看了一眼背後的紀闌珊,心中有幾分糾結,手也緩緩的落了下來。
見東方瑾有了鬆動,紀闌珊和楚白衣都是心中一寒,不可思議地望著他。
柳丞相倒是心中痛快,索性收回自己的手,看著紀闌珊邪笑兩聲,“打她倒是怕會髒了老夫的手,不如讓她自己掌摑自己吧。”說完,看向東方瑾,眼中滿是勢在必得的意味。
東方瑾、紀闌珊還有楚白衣都是一愣,讓紀闌珊自己掌摑自己?當著這些下人的面?這老傢伙簡直欺人太甚!
想到這,紀闌珊和楚白衣都看向東方瑾,希望他出面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老東西。
只見東方瑾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盯著柳丞相不發一言,過了半晌才動了動自己的喉結,“丞相大人不必稟告皇上吧?”
柳丞相見東方瑾終於對自己有幾分顧忌,得意的哈哈一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