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還是割捨不下血濃於水。” “初月,你的心地可真好。”鄭遠池笑笑,看著她挺著便便大腹,不再多問,只是這笑容背後掩埋的是一顆越來越決絕的心。 柳初月送走了鄭遠池,才發現自己的裡衣都溼透了。她把自己以前的貼身丫鬟支開,只留下蘭芳一個人給她擦拭身體。那小丫鬟還有點不服氣:憑什麼蘭芳一個跳槽的丫鬟比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