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吸引你,留在這裡陪著大哥不是更好?你放心,每月的錢哥哥我不會少給你。”吳知府聽說我要離開便極力挽留,除了一份感激之情外,他想府中如果留有一位名醫,有點頭疼腦熱的好有個照應。
我解釋道:“吳大哥,小弟在飛魚縣還有一個破草窩,再說我的幾位朋友沒有下落,我需要去尋找她們,怎敢在這裡久等下去。”
吳知府臉上有些掛不住,“那是,那是,趙賢弟是重情義之人,可惜哥哥我到現在也沒法幫上你忙,你那七位朋友如今尚未查到下落,哥哥我實在是慚愧。”
我沒敢說已經找到一位,萬一吳知府非要見一見周妮,憑周妮的美貌和身材,一不小心把他吸引住我豈不是麻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偷偷帶著周妮回飛魚縣便是。
“吳大哥不必內疚,相信找到她們只是時間上的問題,呵呵,你不是說有美人跳舞嗎,咱們還是出去瞧一瞧吧。”
吳知府哈哈大笑:“趙賢弟原來也是性情中人哪,你的七位朋友個個貌若天仙,不知道你是不是已經把她們……嘿嘿……”
我怕吳知府好了傷疤忘了痛,這刻他夫人沒事兒了他的花花腸子又開始胃油,趁早打斷他的念頭,所以便隨聲符合道:“是呀,是呀,她們都是小弟的紅顏知已,我們幾人兩情相悅互相愛慕雙棲雙飛……”
吳知府又湊上一句:“羨熬旁人哪!趙賢弟好有福氣,只可惜我這夫人管的太嚴,她父親又是當朝宰相,小弟我不敢越軌呀。”
我悄悄捅了吳知府一下,吳知府一抬頭髮現夫人從內房走了出來,他打了個冷戰立刻把嘴閉上了,迎上前對吳夫人道:“夫人,我們陪趙賢弟一起去看戲吧,他想明天回飛魚縣,正好我們到花園的涼亭裡擺上酒宴為他相送。”
吳夫人一愣有些不捨地道:“怎麼趙兄弟要回去嗎,難道在這裡住不慣,還是我們夫妻有什麼地方慢待了你。”
我連忙把剛才的話又向吳夫人解釋一遍,吳夫人很是讚賞,也不再出言挽留,只是一再囑咐吳知府明天一早要好好相送。
戲臺搭在後院的花園裡,此刻裡面像趕集一般熱鬧非凡,臺上已經開始了表演,當然不是地球上現代的歌舞劇,而是一個大雜燴,唱一會兒莫名其妙的戲,再出一個武生東打西殺,然後再跳一會兒舞,又有一個娘娘腔出來嗯嗯呀呀,接著又是雜耍表演,總之看得我頭都大了,而其他人則是連聲呼好,看來兩個星球再類同代溝還是有的呀。
四周裡燈籠火把照得整個花園通亮,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是在一個小涼亭裡落座,而普通家眷只能露天這麼站著,好在這裡人不太怎麼計較,平常應該很少能看到這麼‘精彩’的表演,這刻眼珠子都緊盯著臺上,沒功夫兒在乎待遇的問題。
涼亭的桌上擺著酒肉果菜,吳知府邊看邊不斷讓丫環給我添酒,我實在是無心思再看這種不對口味的表演,於是告了個罪借尿遁出來透口氣。
花園角落一位少年公子著急地問手下道:“可曾見到雲兒姑娘?她答沒答應表演結末後陪我一聚?”
那名手下苦著臉道:“見是見到了,果然如傳言一般美不可言,只是雲兒姑娘一口回絕了公子的邀請,說她沒有時間、也沒有見客的先例,還說請公子你自重,別汙了她的名聲。”
少年公子勃然大怒:“我呸,不過是一名戲子而已,她有什麼理由拒絕我的邀請,難道你沒有向她提及我是當朝龐太師義子?”
手下道:“說了,可人家雲兒姑娘說你就是太子她也不看在眼裡,說她們戲子演戲與朝廷中的官人們何干,官再大也不能干涉她們的自由。”
“反了,反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簡直是想造反!
“原來是蔡燈蔡少,不知你為何如此生氣,”角落裡突然又閃出一